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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我看,藏到膳房的堀室吧,那房间在地下,他们未必能察觉。”

    “不行。堀室离这里较远,将人移过去,万一这女郎耍心眼儿,在路上喊几嗓子,定会将誉王府的人招过来。”

    “我有办法。用迷魂散,先将那女郎灌晕,然后咱们哥几个进去,把那暗室里的废钟挪开,再将人移到青铜钟里。”

    “好主意!他们总不会盯着一座废旧的钟吧。”

    “而且人已经晕了,又被困在钟里,想必出不了岔子。”

    小善听得心惊肉跳,这一帮人当真是心狠手辣,竟欲将她藏在钟里。

    她身形偏瘦,青铜钟当然能藏下她,但这口钟实在也不算大,内里空间想必更逼仄,再兼空气不流通,万一誉王的人搜查的时间久一些,她很有可能会被闷死在钟里。

    她正出神,门扇猛一下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手里端了个碗,另一人扛着一把长约三尺的大刀。

    小善双手握拳,强压着惧意,看着他们向她走来。

    手里端着碗的汉子走到她面前,将碗递到她面前:“姑娘是自己喝下去,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小善接过碗,神色平静:“我自己来。”

    她如此乖顺,他们倒放宽了心。

    热腾腾的水汽扑在她脸上,碗里的水波一直轻轻漾着,她努力平复心绪,将那碗端到唇边。

    两条大汉相视一眼,俱都十分满意,这一碗喝下去,她会睡上个三天三夜醒不来。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扇,急道:“弄快点,人已经敲开正门了。”

    扛刀大汉瞪了小善一眼,吓唬她:“快喝!”说完将刀从肩上拿了下来,看样子要架到小善颈项上。

    小善唯唯诺诺:“好。”双手捧着碗,不着痕迹地朝着他的刀口迎了过去。

    刀锋和碗沿撞上的那一刹,“啪”地一声,碗碎了,整碗迷魂散热泼泼洒在小善右手上,娇嫩的肌肤被烫得红肿,登时起了一片水泡。

    小善轻叫一声,泪眼汪汪看着那两条大汉:“对不住,爷,我不是故意的。”

    原先持碗的那条大汉被她这么一哭,心都软了半截,一巴掌扇向扛刀大汉:“怎么办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扛刀大汉捂住脸,有点儿委屈,道:“我他妈也不是故意的。”

    门外那人又重重叩了叩门扇:“磨蹭什么!快进钟,人都过正厅了!”

    扛刀大汉从身上随意扯下一大片布条,塞进小善嘴里,说:“别耍心眼。”

    小善连连点头。

    二人合力将小善抬到青铜钟边,一人用尽蛮力将青铜钟座底掀起,另一人将小善推进去,那人再将座底放下,如此,小善便被藏进钟内。二人检视一圈,未露任何破绽,且小善已被封住嘴,想必不会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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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将落,陈勖礼已带人已将附近搜了一圈,只剩下眼前这座宅院。

    开门的是个老头,身子佝偻,背上像驼了块大锅。

    陈勖礼手持令牌,一脸肃容:“在下奉誉王之令,捉拿藏匿燕城的要犯。”

    老头嘴一咧,口里稀稀疏疏几颗牙:“官爷请进。”

    陈勖礼手一挥,身后的侍卫一个个鱼贯而入,将宅院包抄起来。

    搜了一圈,下属都禀“未见异常”。

    陈勖礼问向老头:“怎么没见宅院的主人?请他出来见我。”

    老头耳背,又问了一遍,陈勖礼一共说了三遍,老头才听清:“主人去关外做生意了,这个宅子,他不常来。如今这里呀,只剩我,和几个家丁。”

    陈勖礼道:“家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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