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双手抱拳道:“表哥雄、风、不、倒,弟弟甘拜下风!”
但是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滚到一起了?先前他几番试探,表哥对小善都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怎么突然就睡一个被窝了?
纪莘继续不害臊地追问:“表哥,你不是不喜欢小善?怎么还…”
慕容忱嗤笑一声:“你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啊!说起来竟是小善主动的,哪个男人能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呢?但是之前主动贴上表哥的女人那么多,也没见他动过她们一根手指头,为何小善主动勾引他就成事了呢?难道是因为小善尤为貌美的缘故?
一定是这样了。纪莘想起初遇小善的时候,他自己被迷得三魂六魄只剩一魄,足见小善是个尤物。不过好在他这人格外英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爱慕之心来得快,去得更快。
格外英明的纪莘又问道:“表哥打算拿她怎么办?收为妾室?”
慕容忱已将腰间绦带系好,漫不经心道:“不收。”
纪莘讶然:“不…不收?玩过了人姑娘,却不给人一个名分?”这…竟不像是表哥能做出来的事情了。
慕容忱似笑非笑道:“露水情缘要什么名分?左右不过一个暖床丫头,待本王腻了,就将她打发了。”
纪莘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小善姑娘命苦呢。
门外“命很苦”的小善裹紧了外袍,翻了个白眼,捏紧拳头,迈步离开。
----------
誉王这一日归府,老太太特意在王府正殿荣安阁治了桌酒席,为孙儿接风洗尘。
席间一家人举杯共饮,言笑晏晏,其乐融融。老太太也跟着喝了点参酒,两杯酒下肚,老太太顿时愁肠满腹,不由地看向纪莘和慕容忱道:“眼见着再过半年,老婆子我就八十咯。唉,眼见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
慕容忱和纪莘连忙跪道:“祖母(外祖母)福履绥之,寿考绵鸿,万不可如此说。”
老太太一听这些套话,就头痛,连忙打断他们,抹泪道:“活那么久有什么用,盼重孙儿盼得这么苦,天不遂我意呐。”一边抹泪一边拿眼角瞟瞟慕容忱。
纪莘心下了然,老太太又在催表哥娶妻纳妾生子了,他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小善,笑道:“外祖母,表哥就快要…”
话音未落,被慕容忱淡淡看了他一眼,他瞬即闭嘴,不再多言。
慕容忱语气诚恳道:“孙儿不孝,还望祖母责罚。孙儿这些年忙于政事,忽略了终身大事,让祖母费心了。”
“但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孙儿尚未替誉王府挑到合适的主母,恳请祖母再给孙儿一些时间,孙儿定能处理好此事。”
老太太含住眼泪,道:“主母的人选,暂且不急。你只要肯纳妾,为咱们誉王脉系开枝散叶,老婆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暂且哄住祖母,慕容忱跪着咬牙道:“孙儿遵命。”
老太太满意点点头:“起来吧。你能上点心,我也不会催的太紧。娶妻娶贤,这妾室嘛,就由着你自己挑些喜欢的。”
慕容忱起身,坐定,波澜不惊道:“是。”
老太太见他还不主动提及小善,只当他是羞赧,不好意思开口。她养大的孙儿她知道,政事上再能干,情、事、上还是个毛头小子。但当着这一家人的面,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状似随意地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小善,问道:“这位姑娘怎么有些面生?”
小善先前进门的时候已向她行过大礼了,她也特别留心多看了好几眼。现下这么问,不过是故意引出话题。
慕容忱道:“她是孙儿在回程路上救下来的,也是个苦命人,无家可归。孙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