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
小善思忖一番,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要民女侍寝,才肯救我表哥?”
慕容忱不说话。
小善又小声问道:“那,只要侍一次,还是…很多次…”
很多次?世风日下,梁国公怎么教出这么个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女儿!
慕容忱冷笑道:“你倒是对你的身子很有自信。”
小善心下一喜,看来只要侍一次就够了,他并没打算让她长期杵在身边。再者,慕容忱见过的美人,怕是比她吃过的米粒还要多。侍一次,也就是尝尝鲜的意思。最为关键的是,她可以先答应他,请他帮表哥治病,然后一直寻各种理由拒绝他,等表哥好了,她自然就溜之大吉了。
当然,开溜之前,还得先请表哥帮忙,帮她赎回奴籍。当初为了做戏做全套,她可没少牺牲。
想明白之后,小善立即道:“不知王爷何时需要民女侍寝?”
她这样主动,看上去经验极富的样子,倒是将他的兴致败得彻彻底底。
他一甩袖子,踏步回到床边,坐下,抱起双臂看着她:“等本王有兴致的时候,自会派人通知你。”
小善喏喏道:“那我表哥…”
慕容忱打了个响指,门一推,进来个士卒,他当着小善的面道:“去请军医,把那人救过来。”
那人应声退下。
慕容忱又道:“本王乏了。”
小善哦了一声,然后道:“那民女回自己房间。”
她转身走了几步,听见慕容忱在身后喊道“站住”。她回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给她甩脸子,方才还说得好好的。
慕容忱抱起床榻上的一床被衾,扔到地上,又捡了一只瓷枕,丢到被衾上,淡淡道:“你睡这里。”
……
数九寒天,竟要她睡地上?
她在心中小声抱怨了一下,又不敢不从,便走过去,将衾被铺好,裹紧慕容忱的外袍,屈起双膝,缩成一团,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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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誉王府
案几上的瑞兽里冒出缕缕白烟,龙涎的香烟盈满整个房间,多宝格上摆着的自鸣钟刚刚敲了三下。
老太太午睡后刚起,下人端了茶,伺候她漱口,她将茶吐在漱盂里,眼角一瞥,门外进来个健步如飞的白发老妪,那风风火火的走路架势,不是陈嬷嬷,还能是谁。
她行至老太太面前,双膝一折,跪在地上,喜滋滋道:“给老祖宗道喜。”
老太太疑道:“喜什么?霁郎到现在还未回府,咱们这里倒有什么好喜的。”
陈嬷嬷一顿,王爷未回府,是因为路上碰见了歹人,几次被人行刺,耽搁了些时。不过好在王爷心思过人,这些江湖宵小还没本事伤到他。当然,这些事,王爷已派勖礼递过话了,不能叫老太太知道,对她只说大雪封路,将行程耽搁了。
“奴婢恭喜老祖宗,咱们誉王府恐怕不日就要添丁了。”
老太太原先还苦着脸,一听见这话,脸上的褶子都展平了:“哦?此话怎讲?可是成事了?”
陈嬷嬷自然明白她说的“成事”是哪回事,她想了想说道:“还没有那么快。但是据咱们的人来报,前儿个晚上,两人已经寝在一处了。”
小善与慕容忱发生的这些矛盾,慕容忱自然也不会让她们派去的探子知道,对外只说收了个通房。
老太太喜不自禁,一拍桌子:“原来霁郎喜欢这个型的。传我的话,再去找几个容貌肖似那许家女的,为咱们誉王府多多开枝散叶。”
陈嬷嬷道:“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办。”
起身刚要离开,却被老太太喊住:“不急。等我问完你再去,那两个孩子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