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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此刻便坐在表哥房间的榻上:“说真的,若小善真的不是奸细,表哥又无意于她,不若将她……”他后半句尚未说完,慕容忱一个眼刀扫过来,漫不经心问道:“不若什么?”

    不若将她赐给他。他咬住了舌头,硬将后半截话吞回嗓子眼。说实在的,当他知道小善是外祖母安插给表哥的妾室之后,打心眼里不由地就将她看轻了几分。初见时,他被她的皮相所惑,一门心思想要呵护她。现在看来,她本就是靠色相吃饭的女人,虽救他一命,但到底也不能叫他高看些。

    所以他才会起了这个想法。表哥不要,不如就赏给他。但他到底拿不准表哥如何想,有时候他觉得表哥也许对她起了心思,有时候又觉得表哥对她防范甚严,捉摸不透啊。

    适才那一番试探,他确定表哥对小善是无意的。但是,纵然表哥平日洁身自好,到底是个男人,见了小善那样殊色,保不齐和他一样起了念头。

    该如何慢慢把小善收入囊中呢?他暗暗思索。

    慕容忱却不给他思索的时间:“子时已过,回你自己房间去。”

    这是赶人了,看来方才那个问题令表哥颇觉不快,以后还得换个委婉点的法子去探探。

    “表哥早些歇息,弟弟回房了。”他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厢房,立在门外反手将门一关。

    慕容忱瞧见他身影一晃,掠过了窗牖。

    他一边脱去外袍,一边思索纪莘方才所说的话。小善应该不是奸细,但若说她不是蓄意接近,那也是不可能的。若她要取他性命,望山那夜便可得逞,但她并没那样做,可见,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供她图谋。

    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窗外黑影忽地一闪,慕容忱猛一侧首,看向窗户。

    不可能是纪莘,他已经回房。

    方才虽只有短短一刹,他也能确定,那黑影不是他们的人。

    他披上外袍,打开门扇,门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井然有序,看起来根本没有外人来过。

    他假意走回房间,眼角忽瞥见又一抹黑影一闪而过,立刻抛出短剑一掷,四下里只听见一声闷哼,似是有人被短剑击中。附近的士卒听见动静,本欲拔剑相追,孰料慕容忱伸手一阻:“你们守在这里,别让人跑了。”

    他忽地笑了一笑,一径走向小善的厢房,抬眼看了看右首方位,那里守着的暗桩见了他来,走到明处低声道:“王爷。”

    “见到有人进去么?”

    那暗桩道:“属下一直在这里守着,并未发现可疑人等。”

    慕容忱道:“你与我一同进去。”

    那暗桩应声,跟在他身后。

    慕容忱伸手去退房门,本拟抬脚进门,却隐隐听见房内有水泽之声,似是有人正在沐浴。他一顿,对身边的下属道:“你且守在门外,本王一个人进去。”

    那暗桩点头应喏,往后退了两步,守在门外。

    慕容忱放轻脚步往里走,一面走一面环视四周,进到厢房里间之后,他慢慢顿住脚步。

    这是整艘船上最好的套间,外间是正厅,以供待客用膳,里面是卧房,用来休憩。两间房用绡纱制成的帘子间隔,此时,隐隐水声正是从那卧房之内传出来的。

    门窗都关得紧紧,纱帘纹丝不动,慕容忱透过那透明的绡纱,将帘后的香、艳景色看得一清二楚。

    乌发漆光若羽,挽成单髻盘在脑后,修长的脖颈上有颗朱砂痣,那嫣红的痣印在馥、白、粉、腻的肌肤上,让人瞧着一阵心悸。少倾,她似乎沐浴好了,便站起身来,纤细似柳的腰肢一览无余,他的心猛地一滞,直勾勾盯着那腰肢,视线沿着那曼妙的腰肢一寸一寸下滑、下滑,腰下两瓣浑、圆只隐约露出了一点,一大半被浴桶遮住,将露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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