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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一月之后,保证不留疤。”

    那郎君道:“多谢大夫。只是她为何昏迷不醒呢?从昨夜到现在,她已昏睡一天一夜。”

    杨柳内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还得问你自己。要我说这夫妻呀,床头打架床尾和,小娘子若是生了气,郎君你还得多担待些,多哄哄人,不然一吵架就抹脖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哟?小娘子不想醒来,自然是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和你继续吵下去咯。”

    那姑娘什么毛病都没有,只是脖子有个伤口,显见是被利刃所划,但划得并不重,这肯定是跟相公闹别扭了,生气抹脖子吓唬相公呗。这种把戏她不是没玩过。而且这位相公居然派人架刀请她来看病,可见脾气不好,暴躁得很,也不怪这位小娘子气得抹脖子了。

    慕容忱被她一番话呛住,解释道:“不是。本…我不是…”他话未说完,便被杨柳打断:“你不是什么不是?你是不是想说不是你的错?我告诉你,娘子不可能犯错,要错都是相公的错,你要是不开窍呀,以后你们俩还有得吵!”

    杨柳将药箱一背,抚了抚袖子,斜斜看了他一眼:“吵归吵,今后抹了脖子可别再拿刀架着请我来了,我铺子里一堆疑难杂症等着我去治呢。”

    慕容忱第一次被人怼到无言以对,起身准备向她致歉一句,毕竟是他派人用刀架着她来的。

    杨柳伸掌一拦:“别送我。趁你娘子还没醒,您自己个儿好好反省吧。”

    慕容忱:……

    --------

    小善只觉得有人用手沾了些冰冰黏黏膏药涂在她脖子上,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透过窗户瞧见月亮挂在柳树梢上,天已经黑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清醒过来,猛一发现身边大剌剌坐着个男子,正低着头,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抚着她的脖子,那一下一下抚摸的极缓,只让她觉得说不出的酥、痒,比这更酥、痒的是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耳廓,让她的心越跳越快,怀里好像揣了面急鼓。

    她往后一缩,挪到墙边,瞧见是慕容忱,乖巧地福了一福:“王爷。”

    那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些疏离,慕容忱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醒了?”

    小善“嗯”了一声,便一言不发,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手指。

    慕容忱笑一笑,解释道:“你脖子上有伤,这明肌膏,每日涂三次,一月后便可痊愈。”

    小善看了看他手中的药膏,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慕容忱盯着她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你还在怪我?”

    小善抬眸与他对视:“王爷这是何意?民女愚钝。”

    厢房里的空气瞬间都凝滞了,静到他们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小善平静地看着慕容忱,眼神里无波无澜,仿佛他与身后的绣墩、方桌并无区别。

    慕容忱深吸一口气,道:“我今日置你的安危不顾,你,在怪我。”

    小善娇娇一笑:“我是王爷的什么人?”

    她是他的什么人?陈勖礼递来的飞鸽传书上写了,她是祖母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将她…

    慕容忱道:“你自然什么都不是。”

    小善定定看着他那张笑脸:“既然如此,民女有什么资格同王爷置气?”

    “况且,今日情况危急,王爷那样做,本是迫不得已。”

    一字一句都在竭力为慕容忱开脱。

    慕容忱却忽然站起身子,眯着眼睛盯着她,缓缓说道,像在咬牙切齿:“许氏,你能这样想,当然是最好。两日前在望山,你有勇有谋,救了本王一命,说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赏给你。”

    小善挪开视线,不再看他:“王爷也救过民女一命,算是扯平了。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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