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婢子迈进了叶佑谦的房间。
“三公子,老爷让奴婢给你送晚饭来了,吩咐您多少也得吃一点”手脚麻利地放下碗筷,婢子又迅速退了出去。
视线轻轻扫过桌子上的饭食,叶佑谦一言不发。
揉了揉眉头,他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
暮霭沉沉,他的脸上带着倦色,整个人竟是瘦了一大圈。
自那日修剑回家后他就一直心事重重,不吃不喝,老爷子问过他好几遍了他也不开口,气得他二哥差点没冲上去揍他一顿,好歹被叶姝薇劝下了,不过她还要回去照顾丈夫孩子
叶佑谦坐在桌子前,明明疲乏至极却又难以安寝,正想出门吹一吹冷风清醒清醒
“父亲”叶佑谦瞪大了眼睛。
此刻,叶景洵正立在柱子旁,默默地注视着他。
“谦儿,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父亲,我”
叶景洵进了屋,叶佑谦也紧跟上去,关了房门。
天色渐渐暗了,叶佑谦点上了蜡烛。
“如果是遇到唐家或祝家那群王八羔子,你还不至于这么低沉。”叶景洵润了口茶水。
“我遇到五妹的孩子了”
“噗——!你说什么?”眼瞪得宛如铜铃,“你怎么知道”
“我和她偶遇在一家茶棚,见她相貌与五妹甚像,不禁和她攀谈,而她知道我的名字后却落荒而逃。”
“可长得像也不代表她就是你侄儿啊?”
“的确如此。然而傍晚时分我们却又见面了,当时我刚修好剑准备回家,从地上捡到了五妹的镯子,那是她刚刚丢掉的东西”
“”叶景洵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
许久
“那孩子名叫什么?”
“不知。”
“她你没有带她回家”
“她不肯。”
“”叶景洵沉默。
知道对方的担忧,叶佑谦继续道:“父亲放心,那孩子虽是一身布衣,桀骜不驯,但仪容整洁,并不像流落的乞儿,想必是被哪家好心人收留了”
“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
“是一条普通的大街,不过似乎离药圣阁不远,而且她还自称是一名医生,恐怕是”
“应该是药圣阁的弟子没错了。”叶景洵一锤定音。
“那我们要去药圣阁询问吗?”语气带着商量。
叶景洵苦笑一声,摆摆手。
“那种地方,怕是我们叶家高攀不起啊!”
叶佑谦沉默了。
“谦儿,先把这事放一放吧,那孩子既然过得不错,就暂且随她去吧,一切随缘,随缘哪!”叶景洵起身离去,声音略微沙哑。
“父亲”
叶佑谦知道父亲定是落泪了。
这一晚,叶景洵也是彻夜未眠。
药圣阁。
某安庭正在上课。
“《黄帝内经》既强调人体本身是一整体,又强调人与自然环境密切相关,运用阴阳五行学说解释生理c病理现象,人体在正常情况下阴阳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破坏,就会生病,所以说”
“轰!”房门突然被踹开了。
“hll,vry&bdy!我叶非夜又回来啦!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叶非夜身上挂满了大包裹,面对呆若木鸡的众人,咧嘴一笑,把身上的东西扔给众人。
“看我下山买到的土特产,今天中午大家就不用去买饭了!”
“欧耶!太棒啦!”众人哄抢。
“云兄,你不是说最近突破有瓶颈嘛,看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