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进来的伙计,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伸出右手,手中握着一支雕翎箭,颤颤巍巍的声音说:“刚才收拾前面的时候,突然射进来的,擦着我的头皮钉在了桌板上,要是我动作慢一点,我这条命可就交代了。上面还有张纸条,你们看看。”
赵海全在最前面,拿过雕翎箭,拆下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几个大字:“给少华山一个面子,去别的地方踩盘子了,这里从此以后不在踏足。”赵海全把字条交给南宫俊哲:“这人你认识?”
南宫俊哲看了看字条,又看了看雕翎箭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到人光看这些东西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这就奇了怪了,按理说干他们这行的,只要是看上的人家绝对不会放过,他只凭你是少华山的人就走了,与你肯定有很深的交情啊,你在好好想想。”赵海全不住的发问。
“我是真想不起来,要是与我交情深厚,不可能不露面啊。能是谁呢?”南宫寨主脑中极速搜索,可惜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一旁的姜鱼把箭和纸条抢了过去,一下扔在了地上:“无所谓了,反正他不是说了吗,走了不,在这了,去别的地方了。你们也就不用费那个脑子再琢磨了,两个山永远也见不到,可两个人总有见面的时候,时机到了你们不就知道了吗。”
“也对,想那么多干什么,能说出这话的人,绝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要不然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看咱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们俩继续,我买东西去了。”赵海全回身走出了客栈。在街上转悠了好半天,才算把穆姑娘要的东西都买全了。回到客栈把东西交给穆姑娘,算是彻底平息了昨夜的尴尬,南宫俊哲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跟赵海全说:“兄弟啊,做哥哥的有件事不知怎么跟你说。”
赵海全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答道:“想咋说就咋说呗,我又不是傻子,你还怕我听不懂是咋的。”其实赵海全心里早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就想看看他要怎么说这件事。
“你看啊,你跟姜掌柜彼此都很熟悉,姜掌柜的性格也是没的说,她一直没有婚配,这么大个客栈总是一个女人管着,早晚会闹出别的什么事,还是应该有个男人帮他一把。你看你能不能……”南宫俊哲话还没说完,赵海全一挥手:“不合适,不合适。我家娘子刚离我而去,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再娶一房呢,这不是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吗,这事你就不要在说了,我是不会往这上考虑的。”赵海全一听就全都明白了,但还是故作不知,要戏弄他一番。
南宫俊哲一看他把自己的意思全都理解错了,紧忙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赵海全继续演着戏:“我说大哥,你可不能搞什么拉郎配啊,我说不行的事就是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再说了你就算是要给我找,也得找个比我的不是嘛,她姜鱼可比我大了好几岁呢。”说完赵海全把身子转到了后面,背对着南宫俊哲偷偷的发笑,强忍没有笑出声。
见赵海全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南宫俊哲一下就着急了:“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我说的不是你,是我,是我想要娶姜鱼姜姑娘。”
“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是要,哈哈哈……搞的我怪难为情的。”
“你也不让我把话说全了啊,这家伙,还真以为我要给你保媒拉纤呢,这事得你去帮我说。”南宫俊哲一屁股做到椅子上,低头抠着手指头。
“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啊?”
“你就帮我问问她,愿不愿意就行。”南宫俊哲低着头也不看他。
“行吧,我就帮你问问,成不成的我可说不准啊。”
“只要你帮我问了就行,先把这层纸捅破了,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办,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