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师妹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刑昊脸一红连忙推开姑娘:“别哭了欢馨师妹,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师父怎么样了,伤势要紧吗?”
欢馨被推开后,这才看见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跟在后面,娇羞着擦了擦眼泪:“大师兄和三师姐正在给师父疗伤呢,师父的伤势不太乐观,山上的药该用的也都用了就是不见好,现在他们只能轮流的给师父输送真气才能维持住。”
一旁的肖烈咧咧嘴,用胳膊肘怼了怼刑昊一脸的坏笑:“你个老子可以啊,咱俩也算同一个屋檐下好几天呢,也没见你提起过,保密工作做的可以啊。”
“这个玩笑不得,都是同门师兄妹,胡说不得。师父的伤势要紧,我就不给你俩引荐了,一会再说吧。”说完像逃难一样走向掌门的寝殿。欢馨因为刚才的莽撞害羞不以,而肖烈则继续看着满院的富丽建筑,童子见有人跟着就折回了山门。
来到寝殿,殿门没关,三人直接走了进去。中间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老者,床旁边有个大八仙桌,一男一女分坐两侧。等他们进来的时候,女的抬手示意不要出声,跟着把他们带出了殿门,男子走在最后,都出了寝殿便关上了殿门。
“师兄、师姐,师父怎样了?”刑昊焦急的问着。
“师父刚刚睡下,伤势稳定了许多,跟大师兄商量了一下,明天我就去九百里外的鹤城,去请那里义庄的庄主休鹤真人,也只有他的续命散能救师父了。”说话之人正是刑昊的师姐邱菲絮。
肖烈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银铃一般,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身穿白色纱制长衫、身形苗条,被长衫映拖着显得更加曼妙,用一根红色丝带轻轻挽住长发飘荡背后,肌肤洁白胜雪,光滑如婴儿般细嫩。神态严肃、双颊晕红,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
不用问,站在她旁边的自然就是刑昊的大师兄了,只见那人身穿白袍,足蹬白靴,束发白冠,腰间一条白色水纹丝绦,背背宝剑,双目如七月艳阳炯炯有神,英雄气魄散发体外。
刑昊回头看了看肖烈,又看了看其余的人:“师姐,你不用旅途奔波着去鹤城了,这人就是鹤城义庄的庄主肖烈。”刑昊用手一指白衣男子:“这位是我大师兄印雪松,旁边的这位是我三师姐邱菲絮,你旁边的那位刚才也见过了,是我师妹徐欢馨。”
肖烈闪身近前挨个施礼:“邱姑娘说的休鹤真人乃是恩师。”没等他把话说完,邱、印二人就拉着肖烈往外走。“走,带我去请你师父。”
肖烈甩开抓着他的手,一脸无奈:“你们梨花派的人怎么都这么猴急呢,等我把话说完行吗。”
印雪松拱手赔礼:“抱歉,实属事出紧急才做出如此鲁莽之事,请肖少侠见谅。”
“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冲着刑昊撇了撇嘴:“家师在数月以前就已经仙逝了,义庄交由我来执掌,二位刚才说的续命散乃是恩师遗物,我就带在身上。”顺势拿出药壶交到邱菲絮的手上。“先喂贵派掌门服药,回头咱们在聊。”
接过药壶几人感激不尽,话不多说马上回房给掌门喂药。这还真是灵丹妙药,三粒药丸刚一入口,就见掌门的脸上有了血色,印雪松马上运功为掌门疏通血脉加快药效。
一盏茶的功夫,掌门微微睁开双眼,见屋内站满了人,动了动嘴没说出话来,猛然呕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过去。众人一惊,马上查看掌门脉搏,一旁的刑昊拉住肖烈的胳膊惊恐万分:“这什么情况,你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别不是你拿错了药,那可就彻底害了我师父的命了。”
肖烈一甩手腕:“怎么可能,别的会错,这救人的东西我怎么敢马虎啊。”
印雪松也看向肖烈:“师父的脉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