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恰到好处地一次次到位,好像是看到玉料所在的位置,均是刀刀到位。因此,解一块毛料的时间,总比别的解石师傅少用一半的时间。
这块毛料的解石时间,马依侬戈只用十几分钟。掏到的玉料竟然是玻璃种黄阳绿,这让围观的众人惊讶不已。
马依侬戈关机,双手把玻璃种黄阳绿抚摸着,内心在想着这样做,是否接收到高档玉料特殊的属性,给他带来更多的能量。
“马师傅,3千万元,我收下这块玻璃种黄阳绿。”阮玉娜打断马依侬戈的沉迷道。
还没有等到马依侬戈的爽快回答,阮玉娜就听到一位男中音传过来:“阮董,你别把玉料独吞,我出价3千600万元收购。”
“劳董,您是专门来抢购的?价格已经说定,这种截胡,又是您常用的手法,今天可不行。”阮玉娜说道。
“阮董,你刚开价,那能是已经说定?这位小兄弟也没有答应卖给你,我当然是需要买下的。
玻璃种黄阳绿,正是我最喜欢的玉料,让我找得好苦。看来这一次,是阮董主动放弃才是。”香港老板劳大伟笑道。
让阮玉娜很不爽,她也不想让劳大伟就这样买走玉料,很快就反驳道:“劳董,我在这里等马师傅解石,已经表明要收购。
我开的价也不低,让您插一脚,只能说,我很无奈。这样,我的利润让给马师傅,出价4千200万元。”
“阮董,你出价够狠。你能把利润让给这位马师傅,我同样也可以给的。4千500万元收购,我还算有钱买票飞回香港。”劳大伟笑道。
阮玉娜很无奈,她不再言语,眼睁睁地看着劳大伟与马依侬戈进行交易。
马依侬戈收到手机的短信提示,清楚地看到卡内余额飙升到1亿6千974万1千元,就把玉科交给劳大伟。
“马师傅,这几天有玉料卖,请留下,拨打名片上的电话,我随时收购,价格一定让你满意。”劳大伟在离开之前,还不忘记递给马依侬戈一张名片,并要马依侬戈的联系方式,便与手下人拿着玉料离开。
阮玉娜陪着马依侬戈离开这家赌石店,她说道:“马师傅,劳大伟的话,也是我要说的。
今天,感谢你及时地把玉料卖给我,也让我收获多多。中午饭点我请你,是否方便?”
“阮董,我回家吃饭,老婆孩子在家等我。下次有机会,应该是我来请。”马依侬戈答道。
“机会肯定有。我明天去瑞丽和腾冲走一趟。马师傅,真正赌石场所,是你到这两个地方,也许机会更大。”阮玉娜说道。
“谢谢阮董的提醒。我也是拖家带口地讨生活,从前不方便外出赌石,今后这种状况,也会随之改变。”马依侬戈答道。
“马师傅,再见!”阮玉娜说道。
“再见!”
其实,马依侬戈不打算回家吃中午饭,这在出门的时候,已经跟老婆说好的。他打算就近解决中午饭,也当是小休一下。
有了双眼异化上身,让马依侬戈难以淡定,内心一直有一股强劲的热血在冲动。特别是昨天晚上入睡前的翻来复去,在老婆主动出击下,他才熄火地入眠。
吃过中午饭,马依侬戈到农行柜台机领取1千元,目的是查清余额。当看到余额真的有1亿6千974万元,马依侬戈激动的心情放松下来,他打算下午再战几个小时,力争把卡内余额提升一倍。
当马依侬戈走出农行不久,碰到了一位熟人,这个人,是他的房东赵九雄。
“东家,您到农行办事?”马依侬戈问道。
“小马,我是过来还贷,这个贷款,是我大儿子十年前,在市内买一套房的借贷到期,我来还尾款。”赵九雄答道。
“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