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颠自然能听得出吴成坤语气中的焦急之态,他火速回到吴成坤的办公室。
此时吴成坤早就在办公室门口相迎,拉着陈颠的手就往办公室内走去,指着电脑上的一封匿名邮件说道:“陈先生请看。”
陈颠坐到电脑前,仔细的向那封匿名邮件看去,邮件的字数很少也很简略,不过寥寥几个字“请务必将吴老先生遗留在瑞士银行保险柜中的东西取出来交予我们,期间不予翻看否则必有大祸。”
吴成坤皱着眉头黑着脸,他实在有些大惑不解,向陈颠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陈颠细细咀嚼着这简短的一句话,很显而易见能够明白的事情便是,吴有财老先生在生前有一份神秘的东西保存在瑞士银行之中,邮件中说的是我们而并非我,这就可以肯定,那些背后的人并非一人,而是很多人或者说是一个组织。
“令尊在生前曾得罪了什么人?”陈颠蹙着眉头朝吴成坤问道
吴成坤摇头道:“我从来未曾家父提起过。”
陈颠道:“那么他在瑞士银行存的东西,吴先生也是不知了?”
吴成坤道:“我的确不知,我甚至连我父亲在瑞士银行曾经开过户头都不知晓。”
陈颠看的出吴成坤并没有说谎,他蹙着眉头站起身子,用拇指和食指紧紧掐着自己的眉心,念头转了几番,忽然灵光一闪,喃喃道:“错了,全错了,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便错了。”
“什么错了。”吴成坤瞧着陈颠在那里摇头自顾自语有些不明所以
陈颠似是触碰到一些重点,而这个重点则是整件事至关重要的一点,他显得万分激动,双手搭在吴成坤的肩头,一字一顿道:“吴先生,请你认真的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时候知晓这些黄金花的存在的?”
吴成坤险些被陈颠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结口道:“那……那是我父亲逝世前,对我讲出那个故事之后,我才知晓这些黄金花的存在。”
陈颠道:“这些黄金花如今在哪里。”
吴成坤道:“如今都在银行的保险库中,不过如今只剩下三十六枝,家父逝世前叮嘱我,剩下的那些绝不能动,至于原因,他却是没有说。”
陈颠继续问道:“那么说这些黄金花,都是吴老先生在世时放在银行保险库中的了?”
吴成坤道:“嗯,应该是这样,因为先前我并不知道这些黄金花的存在,直到我父亲逝世前在病榻上给我讲出那个故事,我才知道。
陈颠显得尤为激动,他激动的来回走动,又骤然停下来“看来我们从一开始就走入了一个误区。”
吴成坤疑惑不解“误区?”
陈颠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我一直顺着吴老先生讲的那个故事,去寻根缘由,想要弄清那些黄金花的由来和那四个神秘人的身份与消失之谜,便陷入了一个极大的误区,却忘记了,故事毕竟是故事,不是事实,那个故事尽管很奇特也很让人入迷,但毕竟只是故事。”
“事到如今,陈先生依旧在怀疑家父逝世前所讲的那个故事的真伪。”吴成坤恼怒的叫道。
陈颠安抚道:“吴先生不要动怒,我并没有怀疑吴老先生所说的故事的真实性,因为那些对于我们目前所关注的事来说,并不重要,我想说的是,吴老先生逝世前所讲的这个故事,究竟有着什么目地,他究竟有什么信息要透露出来。”
“我迷惘了很长一段时间,深深陷入其中,想要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我才想清楚,也许吴老先生只是想通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些极为特殊的信息,而这些信息,想来一定与这些黄金花密不可分,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用来传递隐晦信息的手段,自古便有,三国时期的司马懿,明初的刘伯温,都曾用这种手段传递过军情信息。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