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冷静下来,回头用眼神征询易无常: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
易无常把于蒙蒙重新装进拘魂棺。
“如你所见,她现在是一个正常的魂魄了。”
灵犀有点不满:“正常?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死的,你管这个样子叫正常?”
易无常好奇:“死后万事空,很多魂魄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并不知道自己已死的事实,甚至会忘记很多生前的事情。”
灵犀实名反对:“我就不是这样,我还记得生前的很多事情。”
易无常眼神缱绻而温柔:“你当然是不一样的。”
灵犀:“……”
听起来倒像是一句好话。
灵犀突然想到:“对了,所以蒙蒙以后不会浑身充满螺蛳粉的味道了是吧?”
易无常点点头。
这多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虽说于蒙蒙不记得她了,但是她现在好歹是一个正常的魂魄了。
灵犀有点惆怅:“那咱们可以送她回去投胎了?”
易无常看了她片刻,摇摇头,“目前还不着急。”
上午九点半,太阳洒在高高的树冠上,为深绿的叶子镀上一层金黄。
树枝上窸窸窣窣攀爬着的一条黑色的蛇,向着小楼二层的位置上吐着蛇信,似乎在与谁进行对话。
睡在窗台上晒太阳的黑白奶牛猫伸了一下懒腰,向着窗外喵喵一声,纵身一跃,就从打开的窗户上跳了出去,轻巧的稳稳落在延伸出去的屋檐上,低下头扫了一圈地形,打算往院子里落脚。
覃莘莘一分钟之前还看见夏洛克在窗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因此放心的把眼光转向电脑屏幕。
哪知道右手刚刚放上鼠标,左手还没放上键盘,覃莘莘眼角余光就看见从打开的窗户上一跃而下的夏洛克,“小心!”
覃莘莘一声惊呼,办公室所有人都被吓到,逗弄着仓鼠的员工差点把仓鼠掉进茶杯里,抱着猫咪睡觉的员工一惊,从转椅上摔下来,猫咪轻巧的跳上办公桌,也转头看向覃莘莘,好奇的打量着她。
覃莘莘话音未落跑到窗户边上,焦急呼唤,“夏夏?你还好吗?”
就像每一个自作多情的铲屎官一样,即便有全名,铲屎官也会费尽心思给自己的主子起一个黏糊糊的小名,哪怕跟主子的外形风格完全不搭。
覃莘莘从知道名字后,一直管自己的照顾的猫咪叫夏夏。
被吓得摔到地下的人安慰她,“没事儿的,人家好歹也是一只猫,这点高度……”
覃莘莘皱眉打断他:“你也知道,人家只是一只猫。”
自从知道许愿屋的主力队员是这些动物之后,覃莘莘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注意这些动物的安全了。
人消失了还能报警,动物消失了怎么找?
加上许愿屋的动物个个都深藏秘密,很难保证不被其他人觊觎。
覃莘莘飞快跑下楼。
“搞什么嘛,一惊一乍的。”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将滑走的椅子拉回来,正打算抱回办公桌上的猫继续睡觉,一伸手就被虎斑猫咪呼了一爪子。
脸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爱的印记。
那人捂着脸,不知道自己向来温顺的主子为什么突然暴躁起来,嘟囔道,“有话不能好好喵吗?干嘛打人!”
打人的当事喵虎斑猫,收回爪子舔干净,还威胁性的咬了两下尾巴。
这种不负责任的铲屎官,该打。
虎斑猫咪叫花生,是在夏洛克之前进来的许愿屋,俗话说一屋不容二喵,但是在许愿屋,这个规则却被打破了。
不仅仅因为夏洛克实在威武霸气,还因为夏洛克和花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