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他是个成年人,所以他不经常提笔。那些出现的伤痕应该是凶手留下的,指甲藏有沉积的污垢而且不只一处。另外,,,他不是两位的,,公子吧?”
“仅凭一只手这谁能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付员外抱怨道。
“没有让你用眼镜,你得用这儿。”白展指了指左胸。
在这一天里,另外两人家中发现了另一条左臂,和左腿。毫无疑问,绝对是仇杀,凶手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泄愤。
白展在孙府忙了一上午,还未来的急吃饭,孙缠定急匆匆赶来。
“就在刚刚,一名外出干活的当地百姓发现了一具尸体,死法与前三名如出一辙,是——萧声夺魂!”孙缠定话语中带着绝望,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精神的崩溃。
“看来他昨天晚上还是得手了。”白展说到。
“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见到了凶手?为何没缉拿归案?”孙缠定一惊。
“是我一个朋友的帮助才找到凶手,但未能抓到他。”
“是因为,,,难道是敌不过他吗?”
“嗯!并且是我们两人联手。”
“啊!这可如何是好呀,这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我们暂时搁置,现在就出令郎最为重要!”
“对对对!!救出玉龙,救出玉龙!”孙缠定颤颤巍巍的说到。
“这件事情还得靠白少卿”孙缠定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翻哭诉后,就离开了。
这种情况没有多余的线索,白展只好查阅永州城近十年的卷宗看看有无作案前科,有无记录在案的世仇。
“又看书呀?最讨厌看书了,好好干,我做你坚强的后盾哈!”
“孙府的守卫太松散了,一只多嘴的猴子这么轻易就闯了进来。”白展知道是杨千,顺便埋汰了几句。
“随你怎么说,你现在好好找,我先小睡一会。”杨千说完便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傍晚的余霞潵在案牍之上,案卷迅速有节奏的翻滚着,时不时窗外传来几声鸟啼,现在时间对于他来说是奢侈的或许现在自己做的事已经毫无意义,那四个生命可能随时陨落,白展尽可能不去想这些问题。数十摞案卷终于整齐的码在一边,但白展紧缩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
“怎么样有线索吗?”这时候杨千的语气也严肃起来。白展摇摇头。
“既然这里没有线索,那我们就去更靠近凶手的地方!”
“更靠近凶手的地方?又是和上次一样的直觉?”白展不解。
“没错,别忘了上次可是很准的。去付家!”杨千似乎很有把握。
二人来到付家,拜见了付老和他的原配夫人。
“请问二老,最近令郎有没有和很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白展询问。
“鹏儿很喜欢交朋友,为人大气,所以有不少朋友,这也无从查起呀?”
“凶手扔下手臂像是在指引或者是示威,这就证明这些被肢解的部位一定有迹可寻。您再好好想那右手手环上的胎记,或者您儿子和王员外女儿王雪艳有什么联系吗?”
一听说王家的事付老显的很烦躁,脸上大写着不乐意。“不知道,真没有那样的胎记,还有鹏儿和那姓王的没有任何关系。”
“唉?老爷,你还真别说好像真有一个人和白少卿描述的很接近。”夫人打了一句话。
“什么人?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老爷你还记得莫北他爹吗,当年莫家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咱们当年的纺织厂刚刚起步多亏了他呀,后来糟了马贼也就没落了。你不是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吗?”
“嗯?”付老一哼声,示意夫人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