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缺‘真相’。”
“……你真是……一如既往……”
“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让你们知道的……我们是在南部的山脉上找到的水,那儿是一个巨大的冰川,储水非常丰富;运河的开凿目前非常顺利,因为我出动了‘凯文’……说起来除你开外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算上在沙漠中对河道的修正,河流到达大森林的时间刚好在目前的储水耗完后不久——那点时间你以为我们撑不过去?”
“并没有这么以为,你的包可是在我的注视下制作完成的,你最初放进去的东西我都知道。”
“那你应该理解才是,或者说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还有心情去探查一下周边的……‘本土居民’的社会。”
“这周边有……人类?”
“哦对,你好像还不知道……是的,不仅有,我还……”
“在那里放置了复苏之兽吧?”
杰诺瓦低头微笑:“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习惯。”
“你就是因为这点,才老是跟大型国家发生冲突的,不是么?”
这确实是杰诺瓦的缺点,在沃尔德的国度认为随意安放这种拥有巨大杀伤力的东西与侵国无异,因此杰诺瓦与大部分国家的关系在明面上都十分糟糕。
这次来看望马钢特尔杰诺瓦并没有带酒,他只好靠在墙壁上缓解尴尬氛围,未经修饰的墙壁坑坑洼洼地接触着杰诺瓦的服装,他却好像丝毫不在意。
“你知道复苏之兽是怎么来的吗?”
马钢特尔当然不知道,他只记得曾经在一场战斗中目睹杰诺瓦使用。
“我记得树人中好像有一种‘果实树人’,能够将结出的果实用作战斗,那些果实有的能够爆炸,有的会放出烟雾,有的则带毒……那种树人好像在乔木种和灌木种种都不算少见……”
“等等……”马钢特尔感到有点不对劲,可杰诺瓦却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它们结出的果实拥有生命,却没有灵魂,因此只适合作为短暂存在的武器使用……就算注入灵魂,因为不完整的结构那些果实也无法生长成为树木,所以最终还是以武器的形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让你等等!”
杰诺瓦闭上嘴,把头转到马钢特尔的方向。
“……你的复苏之兽,难道是模仿那些树人的种子?”
“你是很老,但越老的树人越具有智慧。”杰诺瓦还是笑:“那确实是种子,或者说‘果实’——我比较喜欢说果实,因为在我分清果实与种子之前,我一直这么叫——那时可没人教我这些。”
沉默降临了一瞬间,跟树人停滞的思想同步。
“……难道所有的生命之兽都是‘种子’?”
“并不是。”杰诺瓦否认地很干脆:“仔细算,其实只有复苏之兽算是‘种子’……充满着鲜艳活跃的生命力……就像治愈树人的果实一样。”
“那它们为什么能够随时转变为武器?”
“你忘了我的能力是操控生命力了吗?那些破坏性的果实中蕴含的同样是生命力,只不过更加暴烈罢了……就像蛇毒一样,同样作为生物体内的生命力,却拥有着夺走生命的能力……”
“……所以说就像复苏之兽转变为其他生命兽一样,你只是改变了生命力的性质?”
“正是这样——就像虽然我有很多难以战胜的对手,却不代表我无法杀死他们一样,对我来讲,‘无法战胜’与‘能够杀死’并不冲突。”
“……”马钢特尔了解杰诺瓦的特性,通过转变生命力,他难以杀死,也能够玩弄他人的生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从刚才就一直不知道杰诺瓦来找自己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