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钱包从里头抓出来一把糖,“算是给你这么老实解答问题的奖励。”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汪灿瞪着大眼睛抗议道。
梁湾一把抓过他的手把糖塞进去,“那你自己说说,你现在哪点不像个小孩子?”
汪灿低头瞅瞅自己的五短身材,无话可说,只好把糖接过来塞进口袋里不屑地看着梁湾。
“你也别瞪我。”梁湾放下几枚铜板随后拿起篮子看着他说道:“告诉你们先生,我不喜欢被利用。你们如果还想找到秘密,最好让他亲自来找我,该知道的事情我要知道。”
汪灿看着梁湾走出隔间,才剥了颗糖放进嘴里随后把糖纸一块收好又看了一眼不算很高的墙头,撑着手臂三两下跳了出去。
梁湾在旁边听见细微的破风声便知道他已经走了,这才从走廊出来到了窗口买早点。
回家的时候,张日山正在阳台浇花,她一天抱回去一盆花,三盆都是栀子花,一起放在屋里香得人受不了。
她倒无所谓,张日山做主给搬到了阳台上。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他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服,拿着花洒专心给花浇水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好看。
她放下早餐,把手里的花放在桌子上他正好浇完花抬眼看过来,眉目如画俊美无俦。
汪灿交代的什么看人不能只看脸,她早忘到脑后了,对上这样一个人,她不关心风雨只期待风月。
“梁法医,楼下卖花的总不会只卖这一种吧?”他从阳台上过来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栀子花,挑眉笑了笑。
她也跟着笑笑伸手抱住他的腰,“当然不是,我只是比较专一而已。”埋在他怀里深深吸了口气,却闻到了一丝凉意,她闭了闭眼睛没说什么。
张日山伸手拍拍她,“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不想去。”她索性挂在他身上赖着不撒手,一时弄得他哭笑不得,“梁法医,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她从他怀里抬头撇了撇嘴,“张日山,男女朋友之间就是要你黏着我我黏着你,这一点你得习惯。”
“好。那梁法医是不是可以暂时松开,让我吃饭?”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拉开椅子。
梁湾松开手,“那你等等,我拿碗筷。”她起身拿来碗筷,也顺手把竹竿蛇拿来了。
于是不大的客厅里出现了比较诡异的一幕,梁湾在泡茶,张日山在吃饭,竹竿蛇盘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吃盘子里的生肉粒。
它吃一口就抖抖索索抬起绿豆眼看看梁湾,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敢下嘴吃第二口,那模样活像受过虐待的犯人,突然受了礼遇有点不习惯,唯恐后头还跟着棍子。
张日山吃了半碗粥,放下筷子擦擦嘴,“你是不是把它带回来之后天天虐待了?怎么看你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梁湾把泡好的茶递给张日山,“回来收拾的时候被它咬了两口,差点被我剁了煲蛇羹,后来就老实了。”
“对它好点,以后它会是你的护身符。”张日山端起杯子喝完里头的水,随后端着碗筷去了厨房,梁湾歪头看了一眼竹竿蛇,吓得它脑袋当时就耷拉下来了。
“快点吃,吃完了回去睡觉。”梁湾指指盘子,它瑟缩着脖子把盘子给扫了个干净,随后乖乖地爬进了罐子里,梁湾拿着盖子盖好拎着去厨房。
张日山站在水池边在细致地洗碗,就算是做着这样的家务活,这人也能做得比旁人好看一些。
她倚着门框看一会儿随后踮着脚把罐子往上头柜子里放,张日山过来抬手就给放了进去,“可以挑个不那么费力的地方。”
梁湾转身靠着柜子伸手揪着他的衣摆仰头问道:“你是在嫌弃我个子矮吗?”
张日山低头看她的眉眼,眼睛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