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将至,朝三、慕四两人早已打听好两婢女住处,慕四面朝朝三道:“师弟,我这迷香内添加炼制而成的迷魂散,可不是普通的迷药,一般人闻过后很难能清醒。”朝三道:“师兄,这事稳妥吗,不会东窗事发吧?”慕四回道:“你个朝三,上次那个丫鬟不是陪你一宿,要不是你兄长我使用的迷魂散,你怎能得逞,现在你倒好,质疑我的迷香了。”朝三道:“嗯…嗯…师兄,不是我质疑你的迷香,上次行事是在武当山下,今日是在掌门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我担心啊。”慕四道:“你说了半天,你是去还是不去,那之前说处洪老贼的又是谁,你以为掌门回去后能放过你,别痴人说梦了。”朝三道:“师兄说的也是,做的再好,处洪老贼也不会放过我,倒不如让自己舒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走。”说罢,两人着黑衣行至婢女住处。
雨渐渐的停了,这简陋客栈外只能听见蛐蛐的鸣叫。今日轮到叶子祁道士巡夜,叶子祁道士舒了舒身后,将窗门打开,透过窗外望去,雨已经停了,他一个纵身跃至客栈房檐,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端坐冥想了许久,不知是否困意袭来。见他两手端头,背部倾斜后仰,双目紧闭,小憩片刻。
慕四用手指着所探房间,对朝三喃喃细语道:“师弟,就这间房内有一名婢女所居,那位婢女陪她的花花公子就寝了,不贪咱哥俩享福啊,就这样吧,这次让给你了,下次有好处可得想着我点。”说罢,慕四用手在窗前戳一小洞,将迷香散至碧茹房内,一盏茶后,慕四对着朝三道:“我在门外给你放哨,快翻进去。”说罢,慕四轻轻地将窗门推开,看那朝三心急如焚的样子,怎能错失这次机会,朝三一眨眼的功夫翻进碧茹房内。
朝三还来不及看清眼下婢女的样子,便急不可耐的将熟睡中碧茹的兜肚扣解开。慕四在窗门外等候,秋季还是凉了些,不知慕四何时受的风寒,只听到慕四打了一声哈欠,就急忙将嘴捂住。
叶子祁道士察觉有动静,在房檐处道:“是何人?报上你的姓名。”慕四惊慌失措道:“朝三,快走,被人发现了。”叶子祁道士一个俯冲将慕四踢倒在地,拔出佩剑,剑心直逼慕四面目。朝三闻声从窗门跃出,伸右掌打在叶子祁道士背部左侧肩井穴位,叶子祁道士被击倒在地。叶子祁缓缓起身后,将手中佩剑立于地上,将剑鞘推送至朝三腿部血海穴位,朝三瘫倒在地,慕四回顾后将朝三扶起,准备撤离。
酣睡中的峨眉道士被客栈外的打斗惊醒,王阳刚掌门闻讯后,从客栈门前踮脚轻行,身体腾空后一个侧翻行至慕四身处,一脚将慕四踢至数米后道:“你是何人,有何居心?”话音未落,众武当道士利刃出鞘将两人面纱划落于地上,露出嘴脸。慕四右手捂着胸口疼痛难忍,朝三双手搁在膝上低头不语。王阳刚掌门道:“南移,将两人捆绑至客栈,待明日发落。”南移回道:“诺。”
那沉睡中的碧茹苏醒后,发现自己的兜肚扣被人解开,恼羞成怒。就在此时,梓涵、燕雪进入碧茹房内,见窗门敞开,碧茹所穿亵衣系带滑至腰间,披头散发、脸色黯淡无光、双眼迷离,精神恍惚。又见碧茹将双手交叉拥抱双肩,双腿滑落床沿,好似弱不禁风、黯然失色,梓涵便知贼人闯进碧茹房间。梓涵将碧茹紧紧搂在怀里,静谧的夜,只能听见碧茹哽咽哭泣,燕雪也随之落泪,嗳声叹怜。
梓涵斩钉截铁道:“小茹茹,别哭了,小主定让那欺负你的人不得好死。”燕雪在一旁不停地给碧茹擦去泪水。
叶子祁道士匆忙进入碧茹房内,看了看拥在梓涵怀里的碧茹道:“方才,客栈内闯入两名黑衣男子,来者不善,望各位客官妥善保管好自己的物品。”说罢,叶子祁正欲离开,碧茹那无力的双眼泛着蓝光,瞳孔渐渐地散大,犀利的眼神注视着那即将转身的叶子祁道士。
碧茹一把将梓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