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朝白贺眨巴一下眼睛,继续开口:“现在妈妈在我们面前是强装一副没事的样子,都是在背地里自己一个人难过。”
“我还去爸爸的房间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豆豆是把自己所知道了全部告诉他们两个人了。
蓝媛叹了一口气,开口:“我想我们现在直接去和任月说这件事情,她肯定不会搭理我们的。”
白贺点点头,开口说自己所想的:“我想任月之所以会这样是不想我们看到她脆弱的地方,不想我们安慰她。任月的自尊心很强,之前刚来学院的时候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一直都是被大家看扁。在寻找印章的过程也一直找暴露自己的缺点,但是她却一直要咬牙坚持,就算知道可能性渺小也不放弃。她一直都在磨练自己,表面上和我们嘻嘻哈哈,却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对自己下狠心。”
白贺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的,也是了解了任月所想的,所以才一直没有说出来。
“总的来说,任月就是自尊心强,任性又逞强!她姓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要安慰这样的她,有点麻烦。”说着,白贺就摸摸自己的下巴。
蓝媛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一把搭上了白贺的肩膀,并且对豆豆开口说:“不然这样,我们干脆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提白修这个人。就和任月正常的玩,和当初还不认识白修的那段时间一样。”
白贺听着点点头:“这样行,感情的事情我们没办法插手,这个心结也只能白修自己来解决。”
豆豆也同意这个办法,毕竟都是局外人,说了也没什么用。
“豆豆,你就好好看着任月,有什么情况再告诉我们。”
“没问题!”
随后,白贺和蓝媛便离开了。
在路上,蓝媛还是恶狠狠的咬牙,对白贺说:“我还就希望白修再也不要出现了,然后学院发一条白修出任务的时候意外身亡的通告,这事就解决了!”
白贺尴尬的笑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蓝媛真是狠。
这段期间,真的如同蓝媛所布置下去的,他们对待任月就是和还没有多和白修接触之前的那段时间一样,该学习就学习,该打闹就打闹,完全没有提白修一个字。
豆豆也是瞪大了眼珠子盯着任月吃饭,虽然任月觉得很奇怪,但是豆豆这副较真的样子还真叫她没办法拒绝。因为拒绝了的话,豆豆就会站起来,两只肉肉的手撑着桌子,和自己喋喋不休的说不吃饭的坏处。
这些说辞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放在最后也是逼着任月吃完了全部。
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有一个月,原本大家所想的就是任月恢复之前的体态,不会像之前一样轻瘦,心情应该也会变得好一些,没想到还是没有按照正常套路走!
任月吃的多是多了,但是依旧是忙不下来,反而感觉任月做得比之前更加的多了。
岳凌导师也来找任月好几次,只是都被任月用忙这个理由给避开了。
岳凌也明白,任月不面对自己,是担心自己会提到白修。她没有放下白修,反而是把想要见白修的这个执念深深的扎进心中,只是碍于自己是她的舅舅,所以没有离开学院。
任月现在的生活,就是在给自己的脸上不断装面具。不仅仅是脸上,而是她的全部。现在也不知道她的那一面是真的。
任月现在真的就和扇贝一样,用坚硬的外壳盖住自己,把里面最真实的自己掩盖住。
她生活的浑浑噩噩,却在大家面前装扮着每天喜笑颜开。
……
这天蓝媛收到了狐族发给她的信件,里面的内容大致是狐族的领袖去世,要蓝媛回去参加葬礼,并且参加新一任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