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尹苍忽然说,“别忘了,这里只有一个医生,老中医。”
“能行吗?买药的人这么多,他能记得住吗。”明涵疑惑说,“要是凶手用的是死者自己的壮阳药呢?”
“真是个白痴。”尹苍翻了个白眼,“这个村子地广人稀,那晚雪大得车子都被冻坏了,只有一辆刀子车,那犯案的自然是周边住着的居民,过壮阳药的自然不一定是凶手,但是能缩范围,在对上周围的居民。”
尹苍顿了顿,斜眼看着明涵,“至于你说的凶手用死者的壮阳药,这几乎不可能。如果不是要上床,谁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这村子没有妓女吧!”
“……”明涵竟无言以对。
尹苍不客气的损着明涵,余光却注意旁边盯着自己看的许仲。
许仲虽没阻止尹苍怼明涵,但他的面色确实十分不悦的,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在忍耐着,忍耐着没上前暴走尹苍一顿。
外面忽然传来些许的动静,陆玲眉头一蹙,做个一个‘嘘’的动作。
明涵心尖一跳,有人在偷听,是谁?会是凶手吗?
许仲等人已经亮了警察的身份,如果这真的是一场谋杀,是凶手始料未及的,挑着大雪封山的这段时间杀人,如果村内就只有那些不识字的粗汉农妇,怎么可能会知道保存现场证据之类的,说不定到时候连尸体都下葬了,而山路通后,那时就什么证据都没了。
许仲动作敏捷的跳下床,示意让陆玲跟明涵他们继续说话,她俩立即默契的配合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许仲来到门前,迅速的将门打开,他动作又快又狠,立即将外面的人给擒住。
“啊啊……疼疼,你的松开。”门外传来一道吃痛声,明涵跟尹苍他们立即跑出去。
没想到,偷听的人居然就是冯祖德。
冯祖德的脸被许仲按在地上摩擦,双手被别在身后,许仲问,声音冷厉,“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身为重案组的组长,身上的那股狠劲儿可真不是盖的,与平时里的冷冽完全截然相反,那股骇人的气质令人毛骨悚然,就连明涵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发慌。
“没……没有,我才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冯祖德嚷嚷出声。
陆玲质问,“那你在门后干什么,还不是偷听?莫非……你就是凶手?”
冯祖德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凶手,胡说八道什么。”
明涵紧盯着他,想观察出他有没有在说谎,但任凭她怎么看,也瞧出他有说谎的痕迹。虽说如此,但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他们已经两名警察的身份,明知道他们在开会,还来偷听,居心不良,肯定有鬼。
“再让我发现你偷听,我就把你这条胳膊给拧下来。”许仲声音冷冷,带着股蚀骨的冷意,仿佛是下马威,在威胁时,他握着冯祖德的手狠狠的往后别了下。
冯祖德有色又怂,哪里还敢说什么,连连倒是,捂着那只被扭伤的手腕跌着跟跄立即逃走。
这要在外面,许仲早就把冯祖德给关起来了,但现在这是在村里,没有关押的条件不提,就连所警察局都没有,这村里大家都是远亲,在没有证据以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最后,陆玲跟许仲去了村委会,据说这村子有一只护卫队,领的是国家的工资,他想过去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帮助,顺便在去走访一圈赵青松熟悉的人,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去找老中医问话的这个没有任何危险系数的活儿自然就交给明涵了,尹苍跟她一块儿去。
“你好像很不喜欢许队啊?”明涵忽然道。
说起许仲,尹苍就变脸,“我是直的又不是弯的,喜欢他那才怪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