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孙书桓死于什么凶器吗？”明涵忽然问。

    赵善宇紧盯着她，“我不知道孙书桓死于什么武器。”

    “很好，由于你有了时间证人，所以我们相信你是真无辜。”明涵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调查孙书桓的案子，可我们却问了你其他三个受害者？”

    “不知道。”

    “因为这四起案件，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凶手是一个连环杀人犯。”

    话一出，不仅赵善宇惊呆了，就连腊肠也有些错愕。

    她搞什么鬼，这可是警方机密，能随便说的吗？

    显示屏前的两位重案组成员也都略微震惊，他们看着明涵倒是挺聪明的，但没想到终究是个孩子。

    就算赵善宇不是嫌疑人，这种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去。

    除了尹苍，陆玲跟老琛脸色都不好。

    尹苍相对于平淡很多，虽跟明涵相处才短短不到了两个月，这人看上去人头猪脑，胸大无脑，性格还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思缜密，明涵的所做所说的，肯定有她的道理。

    腊肠不悦的皱起眉头，想开口结束这场审问，在说下去，她们警方的机密还不得全让这个姑娘给抖出来。

    明涵忽然按住了腊肠的肩膀，手指微微用力，示意让他继续当隐形人。

    腊肠有些生气了，但作为一个资深警察，他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赵善宇惊了许久，不确定的道，“不可能吧，三城怎么会出现这么恐怖的人。”

    “你也觉得不可能吧！但事情的确如此。”明涵说，她想了想，道，“我记得你是一个游戏主播对吧。”

    “是。”

    “我在跟你说件事儿，经过法医的鉴定，四个受害者都是死于窒息，都是被同一种凶器杀死的，那种凶器很有韧性，而且很细。”

    赵善宇似乎听不明白，懵懂的看着明涵。

    “如果你是凶手，你会不会使用鼠标线作为作案工具。”

    赵善宇摇头，沉默一瞬，“我不是凶手。”

    明涵刚想说些什么，腊肠忽然就站起来，“行了，审问终止，你就在这呆着。”

    赵善宇松了口气。

    腊肠还是那脸严肃的模样，拽着明涵走出去。

    腊肠是一个四十多的刑警，一生气起来力气难免控制得不得当，带她将明涵拽进审讯室时，明涵的手已经起了一轮红晕。

    尹苍皱眉，破口大骂，“这老东西搞什么，力气大的没地方使是不是。”

    陆玲脸色难以言喻，只是叹了口气。

    明涵看了眼尹苍，摇头，是以自己没事，他转眸看着腊肠，“为什么忽然终止审问，我还没问完呢。”

    “你不是还没问完，而是还没把机密都抖完出来。”腊肠终于忍不住，朝着明涵一顿吼，“你看看你刚才都说些什么，把凶手的性质，还有法医鉴定凶器的结果都说漏嘴了还不自知，你知不知道，这是警方机密，你透露出去，是犯法的。再让你说下去，我们的底还不得全让你给掀了。”

    “就这种智商，这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当上刑警的。”尹苍冷哼，眸底燃烧着一团怒火，“明涵她能有这么谨慎的的思维，就不可能会蠢到这种地步，说漏嘴？呵呵~”

    尹苍为明涵鸣不平，他知道明涵一定是有意的，她有自己的计划，可尹苍到底是个灵体，他所说的话，除了明涵跟陆玲，谁都听不见。

    明涵内心是欣慰的，原来还有人懂她，她又不是智障，智商怎么可能低到那种程度。

    陆玲听见了尹苍的话，顿时也意识了原来明涵是有计划的，她对腊肠道，“你先冷静些，先听听明涵怎么说。”

    “她除了对不起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