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暴打完毕,那李虎李蛟早已是体无完肤,俩人又被捆得结结实实押到了清风坝中的李氏祠堂之前。
李鱼早已被村民抬走医治,而等在祠堂之外的,是族长李丰还有一众愤怒的村民。
在清风坝这个地方因为村民大多都是李姓之人,虽说不全是同宗之人,但到底是一个姓氏,因此出手伤人被看作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若是闹出人命,行凶者自然要偿命,全家人也会被逐出清风坝,若是未出人命,行凶者虽能免去一死,却会被打断腿骨,丢出清风坝。
“李虎李蛟,你们可知罪!”
族长李丰一脸厉色。
“我清风坝中李姓居多,虽不是人人同宗,但也共拜在一个祠堂之下,既为族人,世代以来皆以礼相待,何曾有过如你二人这般的无耻行径,实在是天理难容,族规难容!来人啊,将这两个无耻的东西关起来,三日之后再做定夺。”
李丰说罢,便是上前两个村民拖着两人朝祠堂之后的囚室去了。
三日之后,李氏祠堂之外已是被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中间的空地上,李丰居中站立,那李鱼也在李青儿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现场,站在李丰边上。
幸得李虎那一刀只是捅在李鱼肋间,并未伤到脏腑,李鱼才能留得一命。
将息了三日,搀扶之下也能走的了道儿了,如若不然,李鱼若是死了,那李虎李蛟二人怕是要血溅当场,给这个日子添上点不一样的颜色了。
李丰递过一个眼色,执法的村民李三便大声喊道:
“带李虎李蛟!”
不多时,那李虎李蛟便被推了过来。
过了三日,二人的伤也是好转了些,走路已是无碍。
被推到当场,又在押送村民的强迫下跪倒在地,二人真的是狼狈不堪。
“李虎李蛟,你二人行凶刺伤李鱼,人证物证尽在,幸得李鱼无性命之忧,便饶过你二人性命,但族规难逃,今日便打断你二人的腿,赶出我清风坝,永远不能回来。李三!行刑!”
李丰大袖一挥,朝李三下达了命令。
“是!”
那李三本就人高马大,嗓门也大,这一喝也是震得李虎李蛟二人直打冷战。
有村民搬来一块石头,那石头约有两尺高,两尺宽,一尺厚,中间还有一个凹槽,这也正是清风坝历代被用来敲断人腿的道具之一。
而另一件道具就是李三手中与他身形极其相配的粗大棒子,那棒子也有很久的历史了,甚至还被清风坝的村民取了个名字,叫做“狼嚎棒”。
这狼嚎棒最初是李家先人来到这清风坝地界打狼打野兽的武器,后来野兽都被赶走,才建起了这清风坝。
再往后随着清风坝的发展,狼嚎棒也不再作为武器使用了,就变成了专门打犯了族规之人的刑具。
狼嚎棒下,没有一个不疼得像狼一样嚎叫的,然后就有了这狼嚎棒的名字。
“架起来!”
李三又是大喝一声,马上有人将李虎的右腿拉到断腿石上,一人按住腿,一人按住李虎身体,那李虎本就被捆着,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提着狼嚎棒的李三宛如刽子手一般走到断腿石边上,看着眼中满是恐惧,头上全是冷汗的李虎,手中大棒高高举起。
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起棒落,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轻响,李虎的右小腿已被打的断成两截,而右脚正以一个触目惊心的角度翘着。
初时一片麻木的感觉,甚至让李虎感觉自己是在看着别人的脚,而片刻之后,疼痛犹如滔天洪水席卷而来,那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断腿之痛。
在李虎的腿被打断之后,先前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