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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王闻言,眸色一亮,计上心来,立时一把抓住那何枫落端茶的手:“此话当真?”

    何枫落小手被他突然抓住,腕间吃痛,倒是蹙了蹙眉,一时想不起,他口中所指,到底是自己说的是哪一句话?只好疑惑道:“嗯?什么?哪一句啊?”

    恒王见她一如既往地迷糊,微微摇头,直直盯着她的双眼,继续紧逼:“就是其实你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就不要嫁我了……”

    何枫落口中的茶水,再也没有憋住,直接喷了那恒王满头满脸。

    她惶恐地看着他的面色瞬间由期待变成了怒气,赶紧拿过袖中丝帕,没头没脸地帮他擦拭面上的水渍,口中犹自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恒王瞧着她冒冒失失的样子,心中早已哀叹一千遍:“疯丫头,我俩是否从小八字不合啊?这钦天监的人,是不是受了你父亲大人的贿赂还是我母后的威逼啊,怎么我俩一见面,就没好事呢……”

    何枫落不想他居然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口无遮拦地数落自己,心里的委屈,一时忍不住,两滴硕大的泪滴,就“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了他的手上……

    恒王一愣,没想到这丫头说掉泪就掉泪,以前的厚脸皮都到哪里去了呢?

    他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倒是有些尴尬,可心里只是觉得可能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了,但却丝毫没有像蝶舞掉泪时,那种感同身受的刺痛。

    蝶舞!他心底一叹,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刹那间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痛得自己无法呼吸,整个身子,都开始痉挛。

    他一下子弯下了腰,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一粒一粒地往下直掉……

    本来正在委屈不已的何落枫,突然看到他弯下身子,面色瞬间白如纸灰,头上直冒冷汗,一张俊脸,扭曲得已是微微变了形,不由得心下大骇。

    她直直站起身来,上前一步,紧张的声音已是颤抖:“恒……恒王,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前来一探……”

    恒王心肺之间,只觉痛不可言,背上脊髓之间,更是觉得阵阵寒凉刺骨,竟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好扶着那几案,就地跌坐在那大红织金牡丹地毯之上,对着那弯腰探向自己,满脸惊慌失措的何枫洛,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亮丽的烟花,瞬间绽放在不远处的空中,瞧着方向,正是珅王府的上空。

    烟花陨落消失的一瞬间,如水的月色渐渐透过敞开的纱窗,洒了进来。

    恒王瞧着夜空中那依然近乎圆润的明月,脑中突然闪过半个月前,清尘公子的一番话:每个月圆之夜子时,靠吸取月光精华,再加修炼,慢慢调理个三年五载,才能解了这毒。而且,这三年之内,决不可有子嗣,否则,这寒毒,会传给子嗣,贻害子孙,切记,切记!

    恒王想起这半个月以来,为了应付这婚娶大事,蝶舞早就被太子召回了碧云山庄,而自己,也快十几日未曾再见她了?如今,又何来双修之说?

    恒王心下一急,想要运气,却陡然发现,身体之内,竟是真气乱窜,根本无法运气疗伤。他心下一惊,这寒毒,难道竟是如此歹毒?不知这蝶舞近日里,可曾有过伤害?

    一念至此,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恨不能立马策马狂奔,前往那碧云山庄,一探究竟。

    可不想刚才那寒毒发作过于厉害,他竟是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幸得那身侧密切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何枫洛,一把扶住了他,将他重新按坐在她早已搬来的锦凳之上。

    他感激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诚心谢道:“疯丫头,今日,多亏了你了……”

    何枫洛却依然胆战心惊,四下环顾了一下,悄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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