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转向妹妹:“我们还是得打点猎回去。
他摊开双手,不能打着一双空手回去,他怕母亲伤心,这头一次打猎的。无论如何,得带点东西回去,把她老人家的心安慰着。
于是两兄妹又调头往回走,满山遍野地找猎打。要说这猎也是,你要打的时候到处都遇不着,不打的时候到处都看的到,就象公交车一样,你要乘的时候久等不来,不乘的时候又随时都遇得到。两兄妹感觉都象绕地球一圈了,都没有遇到一只兽。这次胡子胥是准备以他的武功猎兽,见到了便跑不掉。他手里攥着几根筷子一样粗的树枝,这在他手里无异于利箭一般,哪只兽见到了不会被他手中的一根树枝洞个对穿。他已经是走到什么境界的人啊,武学宗师,但是饶是他是武学大宗师了,没有兽可与他共舞也是没有办法啊。
“哥!我们不如到河里去打鱼。妹妹忽然道,她见哥哥打不到猎,便提出了让他哥到河里去捉鱼的主意,拎两三条大点的鱼回去母亲也会很高兴。胡子胥也没有办法,原本想多捕点值钱的珍稀禽兽回去哄母亲高兴,他们原来去的那个中心地带属苦瓜的保护领地。他们不愿意再回去,现在这满山都转遍了,别说碰到大型的猛禽猛兽,连一只野兔也未遇到,真是让人郁闷之极!妹妹这个点子虽然有点好笑,他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当下两兄妹便下到河沟里,围着河边转,当起了狩鱼的“渔夫。但是他今天就象人类所有都遇到的那样,好运总是昙花一现,而霉运走起来了,总是一个接一个,就象一场雨接着一场雨一样,看起来这用来说事业还好点。可是于胡子胥而言,事业如此他还无所谓,可是安慰老母亲心灵的事,他此刻看得比任何事业都重要。但是今天所有的河沟或者说动物,都象商量好了一样,安静得简直有点渗人心。就是他们两兄妹转河边都转得让人以为是精神病了,也没有发现一条可动手猎取的鱼。“麻麻鱼“(小鱼)倒是到处都是,大点的鱼哪怕在水中象云影一样一闪,也逃不过胡子胥枝箭之手,但是没有啊。
正当胡子胥气得想破口大骂,可是他脚下踩着了一只乌龟,这只乌龟趴在河边上,身上堆满了淤泥,胡子胥以为是一块河石,一脚踩上去想借渡过一下,不曾想摔的一个身子不由自主,一头栽进了河里。由于正想骂,其模样还象主动喝了一口河水。河滩之上水倒不深,他站起来,吭吭地狠命地咳,眼泪都呛出来了。一身自是不用说,水湿淋淋,狼狈之极。
“哥,我们回去吧。“见此情景,妹妹忙提出打道回府,“捉不到鱼算了吧,我们就这样回去,爸妈他们不会怪我们的,我们没有经验。“还是妹妹会找借口。
胡子胥只好叹息了一声,低下头道:“狩不到就狩不到吧,没爹有本事,我们就这样回去跟娘说。“
原本今天想猎获满满的,回去好哄娘开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让人想不到的事太多了,狩猎不仅没有摘到山中的“红杜鹃连地下的草茎也没有捞到一根,还弄了一个落汤鸡回去。狩猎这件事比让无数人栽百丈悬崖这件事难多了,胡子胥回去决定也这样对老娘如实相告。
且说胡子胥失魂落魄的、带着深深的负疚感,跟在妹妹后面往家里走,他妹妹走在前面倒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的象一个成熟的大人,而胡子胥倒象她带着的一个小兄弟。当她带着胡子胥走上上他们家的那个坡,在院坝露头的时候,爹娘已站在院坝里等他们了。
见到爹娘胡子胥正嗫嚅着嘴正不知如何向爹娘启齿,他原来编好的理由全忘了,可是这时爹娘却象嘴里都包了一个糖果一样,笑咪咪的,只听他们说:
“胥儿你今天真能干,捕了这么多珍稀之物,这有了武功跟没有武功就是不一样。
母亲把一只手放在胡子胥肩头上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这将胡子胥立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