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么淡定？”

    “与我无关啊。”

    “好吧，跟你说，那天我遇到了一个黑瘦的男子，不但攻击了我，还当着我的面生吃那些内脏，血淋淋的画面连我都吐了。”楚子风面色白了一分，“我终于明白失踪的人都去了哪里，我终于明白那天工厂的死者为什么腹部有道缝合的痕迹，有人买卖器官，或者是为了换器官，这还能让人理解，可他们竟然生吃……”

    赵信无动于衷。

    楚子风瞥了他一眼，心里奇怪这家伙是不是人啊，这么恶心的事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接着开口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杀我吗？”

    “为什么？”赵信有了一些反应。

    楚子风道：“因为，他说，他是看在刘仁松的面子上，他说，刘仁松是他的人。”

    “你相信了？”

    “不信。”楚子风果断的说，“我的确不信，但是如果是假的，对方为什么那么说，又为什么放过我？他们能够驱动百鬼杀我，却又在下一步放过我，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再者，前段时间，刘队飘忽不定，每次出事都不见踪影，刘队去了哪里，刘队为什么会失踪？这也让我很迷惑，如今我的脑子已经乱了，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知道该相信谁，就谁也别相信，相信自己就好了。”赵信说道。

    “相信自己吗？”楚子风嘀咕了一句，扭头看着赵信，认真说道，“因为你是局外人，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那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能相信你，你会不会骗我？”

    “不能！”

    赵信毫不犹豫回答，然后抬头望天，最近两天天空都很阴沉，又下起了绵绵细雨。赵信平淡道：“老实跟你说，我只是一个老师，说的直接点，我都算不上老师，我是自办的画室培训班。你和我相识，是因为王倩之死，但王倩已经死了，按理说你不该来骚扰我，和警察做朋友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而且还是各种麻烦缠身的警察。如果有一天……”

    “停！”

    楚子风站起身，摆手打断了赵信的话，瞪着赵信道：“我就问了一句，你可倒好，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废话。不过，看在你这么坦白的份上，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反正是我缠上你的。话说我都被盯上了，你会不会受到牵连啊？”

    楚子风忽然生起不好的感觉。

    赵信微微一笑：“我这种小人物，人家是不会理会的，倒是你可要小心了。”

    “切，我可是有张天师保护的人，什么魑魅魍魉都奈何不了我。”楚子风嘚瑟。

    赵信笑笑错开话题：“天山公寓的事怎么样了？”

    楚子风摇头：“我查遍了天山公寓甚至附近，依旧没有线索……”

    忽然，楚子风目光落在赵信脸上，似乎想起了什么，激动说道：“上次你跟我说起过这件事，所以我才过去重新调查，你一定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告诉我，告诉我行不行？”

    “可以！”

    “好嘛，不行就不行……”楚子风眼睛逐渐睁大，看着赵信，“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可以。”

    嗖！

    楚子风退后，与赵信拉开了距离，严肃说道：“你知道谁是凶手，那你为什么不报警？难道你和他是一伙的？”

    “呵呵，刚刚还说我能不能相信，现在就开始怀疑我了。”

    “刚刚你也说，让我谁都别信，只信我自己。”楚子风声音转冷。

    赵信摊开了手：“你现在就可以抓我。”

    楚子风一眨不眨盯着他，沉默了良久良久，转过身去，望着阴雨纷纷的天色，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最终，楚子风妥协了，是因为那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