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本打算掏出令牌息事宁人,可这几个狗屁兵士紧咬不放,非要动手!
望着对方丑恶的嘴脸,华兴鼻中一声冷哼。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该出手时就出手!
见瘦高个二次抬脚,华兴这回没再避让,反而单手迎上,稳稳的抓住了男子的脚踝!
随后抬臂一挥,伴随一声浑厚有力的“滚”字,好似扔链球般,竟将那瘦高个丢出了五、六米远。噗的一声,如饿狗吃屎栽在地上。
见队友竟挨揍了,围在华兴身后的两名兵士立马扑上。
可连三秒钟都没坚持到,就听嗖嗖两声,下场如瘦高个一般,纷纷被徒手扔飞,倒地后是边呻吟边打滚,刚还气势汹汹的三人,此刻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这边动作一大,立刻引起了其他官兵的注意,很快有一队人马凑了过来。
鉴于华兴刚才神勇的表现,无人敢轻举妄动,只将他团团围住,却迟迟没有下文。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闹事?”
人也打了,气也消了,华兴不想把事情闹大,便直接掏出令牌,扔给了带头的兵士:
“此令你可认得?”
接过金令,官兵神色骤变。
挺直了腰板不说,眼中还满是敬畏,道了句“稍等片刻”,便匆匆向城内跑去,搞得华兴是一头雾水。
好在此人是速去速回,不过半分钟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位比他年长的军官,看样子是此人的上司。
来到城门下,军官先打量了华兴一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
本以为他会兴师问罪,可没想到那军官就跟什么都没瞧见似得,抱起双拳恭敬的说道:
“在下城门校尉马铜。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听到“马铜”二字,华兴差点笑出声来。
居然有人起名“马桶”,要是放到今天,非得被人笑死不可!
但此刻他定然不敢乱笑,赶忙正色道:
“咳咳,在下华兴。”
“哦,是华大人啊!不知有何贵干?”
“我来找人。”
“找人?”马铜略显困惑道:“那令牌又从何而来啊?”
“他人所赠。”
“哦,这样啊。”点了点头,就听马铜又道:
“那不知华大人打哪里来啊?”
见对方是越问越细,华兴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想了想他还是如实答道:
“虎牢关,联军营地!”
听到“联军营地”四个字后,马铜并未显露敌意,反而增添了几分肃穆之色,道了声“请”字,便带着华兴向城内走去。
虽不知要去哪里,但华兴猜测他八成是带自己去见令牌的正主,也就没再多问,跟着马铜一路前行。
当然,临走前他还不忘狠狠瞪了那瘦高男一眼,似乎在告诫对方以后不可再仗势欺人。
吃了教训的瘦高男这会儿再无半点傲气,见华兴望向自己,赶忙低下了脑袋,眼中充满了悔色与惧意。
洛阳,不愧为东汉之都。
刚一进城,华兴就被各种建筑与民风吸引。
但仔细瞧过,由于战事临近,街上大多商铺都没开门,比往日冷清许多。
本以为走几步就到了,没想马铜却将他带入一间马厩,示意需骑行前往。
看到古时的交通工具,华兴心中没底,不知自己会不会骑马。
可当他接过缰绳的瞬间,根本无需大脑思考,身体如本能一般,踩镫翻身是一气呵成。随后,就听一声“驾”,华兴便跟着马铜快步向城内驰去。
骑行二十分钟,二人停在一面高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