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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不肯,辩解道:“我还想再喝几个,不行吗?外一我真的进去了,哪还有机会再喝酒了吗,啊?”

    赵天成有些不满地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快走吧。”

    赵天成硬拽着少爷离开了那家‘东北小炒’。一直把少爷送到家门口之后他才出来,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回家的意思,一个人在马路上无聊地闲逛着。

    少爷回到家后,因为酒喝得又急又多,更重要的是因为刚才打架消耗了太多太多的体力,所以他直接钻进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反锁上之后,一头扎到了床上便睡着了。

    张兵的母亲,富晓梅,46岁,身高16米,五官端正,细嫩白净,抑郁寡欢,是一名百货商店的售货员。张母下班后到儿子房间好多次,想关心关心儿子,但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回屋去了。

    再说,赵天成一个人惶恐不安地在马路上地溜达着,漫无边际地瞎逛着。他预感自由的日子也不会太多了。他认为今天少爷太过鲁莽,局面控制的不好,看来肯定要出大事了。自己现在应不应该跑路呢?真的要是背上杀人的案子,那是要判死刑的呀,虽然自己并没有动手,可也是同案犯呢,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可真愁死人啦!赵天成的心越来越拧劲儿,难受。

    赵天成一个人也不知在外面走了多久,直到天黑了,连马路上都一个行人也没有了他才想到了回家。他本能地看了下表,都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钟了。

    赵天成刚进家门,还未来得急和父母打招呼,便有人尾随着进了他家的门。

    只听见后面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我们是派出所的,你是不是赵天成?”

    赵天成知道一切全都完了,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是,我是赵天成。”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协助调查一起人命案。”

    赵天成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父母急匆匆追出来想问个究竟。他只有低头的份儿。没做任何解释,人被带走了。

    赵母急切地追赶着出来问警察:“我儿子犯了什么罪?”

    警察非常沉着冷静地解释道:“目前还无法确定这一切,只有在调查清楚之后才能下结论。现在只不过是让赵天成去配合调查一起人命案,因为被害人眼下还在医院抢救当中。所以我们也无法下任何结论。”

    赵母一下子崩溃了,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呀,你是咋地了,就被人家抓走了!你到底犯了那门子罪了,我的天老爷呀!”

    还是见事多的赵天成的老爸,轻声细语劝着老伴:“不用着急上火,现在人家不是说了是去调查情况,不是拉去就直接判刑的。也可能抓错了人也说不一定啊,现在这世道啥都有可能的,先别上火等等再说吧。我问各位一下,你们是派出所的还是分局的。”一位高个警察回头解释道:“我们是派出所的。”

    赵母伤心地哭诉道:“不管说啥,天成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警察能一点根据也没有就会抓人吗?肯定是天成犯到哪儿了。这个不省心的孩子呀!”说着说着赵母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在警车上,赵天成的心一直很乱很乱的。他知道这下可全完蛋了,保送上大学是没戏了。要不然今年九月份就可以去这所体育学院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盼望的一件最重要的大事儿,也就是他赵天成的前途算是彻底地给毁了。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活该呀,谁让你去管闲事儿的,这就是老天的报应。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看来现在说啥都没有用了。

    经过核实情况之后,派出所又给出了手续,赵天成、张兵两个很快被移交送到分局等待尽一步处理。

    医院经过长达20多个小时的开胸手术抢救,黑熊瞎子暂时没有死掉,但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继续观察。由于雨伞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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