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绿儿悄声道启禀小主,听说前几日刚刚病愈的安贵人去探望了她,听咱们安插的眼线回报回报好像这安贵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极其极不好。对了,那前阵子荣贵人去探望这阮答应的时候,听说这出来的神色也是如此。
哦了一声,面露了然的神色想来是为着那件事去找她的,没想到本主就这么稍稍一提及,荣贵人就放在了心里,紧赶慢赶的去探个究竟,不过不管如何这事情可都牵连不到本主的头上,真要想找谁算帐也只能找那阮答应。
懒懒的摆了摆手道去请阮答应进来,正好本主也想找她一叙
得了允,入殿。行礼道:答应阮氏给魏佳常在请安。宫宴在即,想必人人皆为此而准备罢。
坐在殿内的主位之上,瞥向底下的人影,如同一个当家主母看着一个卑微的小小妾侍一般,用着凌然的姿态居高临下俯瞰着其。
如今她把柄在自己手上,又为自己干了那等肮脏的事情,手已经黑了,跟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不用像从前那般的的扮出那副姐姐妹妹之间的虚伪面孔来,好生费劲,反而如今这般的样子才能真正的威慑住其,让其产生不出反抗的情绪来
神色淡淡的看着阮答应,静等她说明来意
巧笑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的首饰被她们的宫人偷去了,所以她们的宫人被罚去慎刑司,就是如此。当然,倘若你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如此,那你大可去说是你诬陷了荣贵人与安贵人的宫人,本主倒也不会不秉公执法的,让你代替了他们去慎刑司吧
闻言闭了嘴,慎刑司里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此时也就只能如此作罢了。宫宴迫在眉睫自己也该早些准备才是。半晌无言,抿唇言:既然如此,阮氏就不叨扰常在了,阮氏告辞。离。
看着其离去,面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这个贱人!事到临头了倒是自个站不住脚害怕了,当真是废物!
心内闪过一丝担忧,烦躁之下把桌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
花言见状大惊,忙跪下劝道小主息怒,若是觉得此人碍了小主您的眼,就此除去便是。正好荣贵人与安贵人疑上了这阮答应,不如借刀杀人,让她们帮小主您除去这个隐患
渐渐平息了心口上的闷气,神色阴沉不定,最后道看来得找个日子去看望一下荣贵人了,她现下有孕正是最得意也是最担心的时候,这个阮答应意图谋害龙嗣,本主可得去好好提醒一下才行
自那日贞常在来访,便对她一席话深深想了几日,之后便一面动手抄写宫规,一面让巧漪换上打杂宫女的宫装,假装在御花园偶遇别宫宫女故意泄露消息说瑾答应一直在认真学习抄写宫规,直至各宫都知晓,自是养心殿的宫女宫人也应有所知晓
[敛眸立于堂外,绿漪上去叩门。]
正在宫中抄写宫规,忽闻一阵扣门声,秀眉微颦,叫春秀前去开门,自己叫巧漪拿来一青玉簪将散下青丝挽起,闻春秀门外道见过柳答应,方才自知是柳答应来访,出殿门,盈盈笑道,原是柳姐姐,快请进
[与他行平礼后碎步入内]您那慈心的母亲可有法子助您?
[见案上纸笔,挑了挑眉]哟,您倒是勤得很[冷哼一声]装这样子有谁看〔脸色一变,竟是阿姊教她的。攥紧了丝帕,脸色变了变,摆出个管用的表情,笑着同他说话〕您既讨了贞常在喜欢,嫔妾也不好小肚鸡肠的,给常在徒增烦恼
〔思索一番〕过些日子便是圣上万寿,您若是能出去,是再好不过的
见他这样变化,微微一愣,转而便知她与贞常在关系非凡,自是亲切笑道姐姐可是与贞姐姐处好?贞姐姐待妹妹有恩,若妹妹能出来自是要报答贞姐姐,姐姐与贞姐姐交好自也是妹妹的交好,复闻他提起晚宴,心中酸涩妹妹虽禁足,但派巧漪出去放消息时也挺巧漪说过,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