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亲王,这次谁都别想走。”
家丁手提两袋食材,飞奔到了楚王府附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不慌不忙地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像一个优雅的绅士,不换不忙地从后门走了进去,把食材放到了厨房里,来到厅堂站着,一声不响地在一旁看着正在专心对弈的楚王。过了许久,棋局才结束,楚王这才发现家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问道:“有什么事吗?”家丁这才恭敬地说:“禀王爷,司空公子被一群劫匪抓走了,劫头子让您过去,否则他就会杀了司空公子。”
楚王大惊,拍案而起,急促地问:“你怎么不早说呢?他在哪里?”家丁大概指了一个方向,,楚王立刻备好了车马,带上了亲兵向那个方向赶了过去。
和尚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纷纷说道:“把这个子带回寺里处理吧,不要浪费时间,官兵来了就不好处理了。”无形摇摇头,看着天边滚滚的黄沙,得意的笑容又在嘴角呈现出来。楚王早已带着亲兵赶到,急切地说:“放人!”
“放人也得有条件,你到寺里和我们交换,愿不愿意?”
楚王和淮王是同族兄弟,司空晓天自然对他抱着友谊的幻想。楚王却没有淮王的气质,呆呆地站着,无计可施,只能说:“能不能换一个条件?金银珠宝,大师们随便挑,只请大师将他放回。”
和尚们冷笑,都不回答,一副坚定不移的样子。楚王也不是好惹的,挥手命令身后的亲兵。亲兵发一声喊,弯弓搭箭,指着众和尚,等待命令将他们射成刺猬。楚王也是一副冷笑的样子,嘲讽着被包围的和尚。众和尚一个都没有慌乱,一边舞着戒刀禅杖防身,一边慢慢向江边退却。楚王投鼠忌器,一时不敢发出命令,只好紧随着他们。每当亲兵想要近身搏斗时,无形就会举起手中的戒刀轻轻放到司空晓天的脖子旁边,楚王又会命令亲兵退回。如此拉拉扯扯,和尚已经很靠近岸边了。
和尚不慌不忙地寻找渡船,看见了一个渔夫坐在渔船上钓鱼,头上戴着斗笠,背着光,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和尚正想要上去让渔夫将他们送到对岸,渔夫却伸出手摇了摇,食指放在嘴巴前,“嘘”的一声,指了指沉浮不定的浮标。司空晓天看着这“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的渔夫,感激他拖延了时间,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能逃得掉吗?和尚也没有着急,将手中的武器不慌不忙地对准了司空晓天,冷眼看着无计可施的楚王。
片刻,一条大鱼咬住了鱼饵,同时也咬住了致命的鱼钩,它随着鱼竿的升起在空中画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被渔夫抓在手中。渔夫笑得像一个初次成功的孩。和尚立刻告诉渔夫要过河。渔夫却沉下了脸,仔细打量了手中拿着戒刀禅杖的和尚,说道:“不行,一次搭载这么多人会沉的,而且你们还有这么多破铜烂铁,很麻烦。不行,不行。”
“一次送几个人不就行了吗?”
“不行,这很浪费时间,我可以钓很多鱼了。不送,赶紧走开,不要打扰我钓鱼。再说,几个靠化缘的破和尚怎么可能付得起船钱?”
众和尚气得面色铁青,却无法对这个他们需要求助的人动武,只好狠狠地盯着渔夫悠闲自在的背影,无可奈何。
无形似乎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司空晓天,“狞笑着说:把你从李家、王家劫来的钱财交出来。”
司空晓天不答,双手笼于袖中,抬头看着风云将变的天空。
渔夫惊奇地打量了在众和尚中唯一有头发的司空晓天,看见了无形粗暴地从司空晓天的怀中抢出了许多楚王送的价值不菲的珍宝。无形自己看着都有一点眼红,但他还是不得不把所有抢来的珍宝都放到渔夫的面前,问:“这些够了吗?”渔夫终于收起了钓竿,走入了船舱。众和尚大喜,以为他答应了,都靠近了渔船,准备安排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