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的人心弦大动,想起了自家的老母亲,不禁要落下泪来。
皇帝肃然起敬,不住赞扬:“爱卿果然是忠孝两全。既然如此,爱卿且放心,朕会帮你的。”他拿出了纸,用笔庄重地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交给一个太监,吩咐道:“将此诏令发布天下刺史,县令。”太监领命去了。他又拿出了另一张纸,所有人都神情肃穆地看着这张纸,看着那只奋笔疾书的手,不敢打扰。不久,字写完了,交给另一个太监。太监不敢怠慢,双手高举过头,随后诵读。司空晓天一见,急忙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举子司空晓天,因成绩优异,技压群雄,夺得状元,特封为刑部尚书,并赐府邸一幢。钦此。”
皇帝得意地看着感激涕零的司空晓天,仿佛盯住了天下九州和人民。他说:“好自为之吧,朕不会亏待你的。”
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得到这些。皇帝为了得到一个有能力的大臣的忠心,出动了全国的人力和物力。
我们要得到心爱东西的时候,不也是这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吗?
出宫门后,司空晓天知道事情有着落了,不仅如此,还成为了破案的官,这样找起他们就更容易了。他满心欢喜,作诗一首,随口吟道:“云送春雨去,风迎客归来。遍寻伊人迹,夕阳自徘徊。”
在宫门前迎接的文武百官还没有走,都很佩服地听着新科状元的诗。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这首打油诗做得可真好。”说罢,大臣尽皆附和,“公子说的对。”“这首打油诗好极了!”之类的话语。
司空晓天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他不知道打油诗是什么,但他认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打油”两个字就与他状元的身份不配。但他却没有发作,他认为,一个有文化素养的人应该时刻收敛自己的脾气,应该用文化的眼光去看待别人。虽然心态如此,但他的脸还是阴沉沉的,没人与他交流,也不与任何人交流。心中的一股气还是散不出去。
刚上任一天,司空晓天就有了一个想法,他已经拟好奏折,正在他的府宅里修改,家丁来报:“杜少爷求见,现已招待在客厅。”
司空晓天放下了笔,出去会见从未谋面的杜少爷。他一看到杜公子,就觉得很眼熟。杜公子已站起,拱拱手说:“在下杜清,是这次科举探花。”
司空晓天还了一礼:“原来是杜公子,不知有何见教?”
杜清略为不好意思:“在下初次为官,不知如何开展工作,如何上书皇上,在下觉得社会风气颇为混乱,想将在下的意见上奏朝廷,在下却不知如何拟奏折,望状元赐教。”
见他一片忠心,为人正道,且为社会着想,司空晓天笑了:“容易得很。”他转身进入书房,片刻取出一张纸,说:“此奏折与你借看一二日,奏折大致如此。我初次起稿,若有不当之处,望杜公子多多指教。”
杜公子面露喜色,双手接住,心地笼在袖中,长揖到地,说:“司空兄如此,教弟如何敢当。”
司空晓天,还礼,随后大笑:“事一桩,何足挂齿。”
杜清十分感激,忽然掏出一锭银子,双手递过,说:“此物敬司空兄,愿兄安好。”
司空晓天急忙拒绝:“此乃事,何需杜兄如此。”
杜清说:“这锭银子是我的心意,只是我们交友的见证。”
司空晓天接过,双眼反射出了银子亮闪闪的光:“杜兄,既然你把我当作朋友,那我就收下了。说实话,杜兄是我在长安的第一个朋友。”
杜清见司空晓天大喜,说道:“既然如此,那日后请司空兄多多关照。”
两人长揖,告别。
忽然,一骑快马来到,很快就到了门前。马上捕快欠身,说:“司空大人,刺史有请,现在‘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