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夹带着绿色来到了这边陲的镇——养马镇。抚摸着连绵的群山和河边的柳树,瞬间它们都冒出了嫩绿的新芽,群山围绕的一个镇。“闪开,闪开,快闪开,有朝廷重犯经过,闪开,闪开,快闪开”,两名重甲骑兵在前面开着路,竭力的叫唤着,用力的甩动着皮鞭,抽打着路面,发出“啪啪”的声响,引得路边的路人纷纷躲避。在他们身后二排的重甲兵夹着中间的笨重的囚车,囚车后面链接着一家老。囚车里的老人戴着手镣和脚镣,脚上已经被手铐脚镣磨出的血滴在囚车上,染得微红微红。
路边的行人时不时有一两个跪下,忙着给囚车中即将过去的老人磕头,“啪啪”其中跪着一个身体比较结实的,年轻的身上突然多了条血痕,他很用眼睛恨恨的看着骑马抽他那一个军士。“这是反贼,你们他妈的还敢给他跪拜,不想活了,统统起来。”
“唉,好人总是命不好”。旁边一个大娘边擦眼泪,边起声声说道。
“这是为什么?大娘,为什么他还是好人呢?”这是旁边一个富家公子的模样,那年轻人好奇的问着这个大娘,这个大娘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富家公子,却怕惹祸上身不说话,扭身就走了。“他可是个好官……”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刚想说,突然被他爷爷拉着转身就走了。这富家公子俊朗的脸上漏出几丝严肃,很轻声的对身旁人说的,“我们也走吧。”当他转身走的时候,旁边的人们才发现,跟着他原来有六个青壮健硕的人。这华夏帝国,东边唯一的一个商贸大镇——养马镇,来来往往的商家大流,数不胜数,谁会在乎这么一幕?
“公子要不就把那几个人拦着,找他们比试比试?”在不远的茶楼上。一个下人模样的人,问一个年轻公子。“看后面跟着的几个人的脚力,都是练家子,而且估计不在我之下,我去打,你当你家公子,我是斗战圣佛?”年轻公子用“公子扇”(是贵家公子,哥们,为了装有学问,而故意用来做摆设的一种扇子)敲了他一下头。
“凭少爷我深不可测测的阅人经验,虽然那公子一直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脸,但是从他走路的仪态,还有他的穿着,气质来看,来头一定不。”茶楼之上,靠街边窗口,年龄相仿的一对年轻主仆的对话引起了另外一桌一个妙龄白衣少女的注意,藐视的瞄了一眼。她也靠近窗口,临着街道。拿起茶杯缓缓饮着茶。却不时的张望着窗外。脸上微微的掠过一丝丝的惆怅,不过转眼就没有了。
待囚车慢慢的渐行渐远。已是中午时分。众人皆已慢慢散去。
“听了几日评书,今日看看押解囚车队伍也是不错的,只可惜不见许多美女,很是无聊,”茶楼那公子对他的下人说道,“也罢,待吃了午饭去找人切磋切磋一下,要不皮痒痒,难受。”
那下人面带喜色的问道:“下午可有相中的目标?”
“今天这么热闹,找一两个人切磋,完全没问题,给我眼睛放尖点。有合适的就快点告诉本少爷。”那少爷严肃了一句。
“少爷,哪一种是合适的呢?”下人故意调皮的问道。“嗯,当然是武功很高,很高很高很高的那种人嘛,你个笨奴才”少爷起身又拿“公子扇”敲一下那厮的头喊道:“陈老板茶钱月底一块儿结咯。”带着那下人就欲离开茶楼。
“好呢,萧公子,慢走”陈老板有一丝丝不情愿的答道。心中暗想道,会不会又是年底一起结啊?或者是明年一起结?唉,只要不赖账就好。
那萧公子刚要下楼突然感觉脚裸上踢着一根很大的木桩一样,差点滚下楼去。定神一看,居然是脚下一块二寸来长的一凳子边的木块,抱着脚刚想骂……
“萧公子,你没事吧?这绝对不是我们这里面的,我们每天都打扫很干净。”楼上的二怕老板责骂,迅速的来护着萧公子,忙解释道。萧公子,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