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平的石阶泛着寒光,昏黄的火把无法提供丝毫温暖,就连月光也钻不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四壁的岩石就要将体温消磨殆尽,这夺命的寒冷与人性的恶意……
“吭声啊!畜牲!”狱卒在大声的喊叫,他手里的拷问道具一换再换,从未停下。
囚犯的手、脚、躯干、甚至是指甲、耳朵都留下了不同形制的疤痕,这些疤痕唯一相同之处就是看起来都很痛。
狱卒累了,他终于停止了拷问:“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但是囚犯疯狂地眨眼睛,并且摇晃着脑袋,泪水在眼珠里打转,他试图传达些什么却说不出一句话。
“每次看见你这样我就来气,这他妈是什么意思?嗯!?但无所谓,你刚才尝试的不过是这里最轻的刑罚,后面还有你受的。”狱卒歇息完了,顺手拿起一桶冷水。
“你知道这里最难受的是什么吗?是寒冷,一桶冷水就能把这痛苦放大百倍,如果这还不能让你开口……冰窖里还有冰块。”
这个狱卒很专业,冷水并非倾盆而下,而是一瓢一瓢的浇,连续不断的寒冷让人绝望。
囚犯在拼命尝试说话,明明张开口了却发不出声音,就像溺水者一样,冰水灌进五脏六腑,嗓子徒劳的呼气,换来的只是一片升腾的气泡。
被抽打时,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他用尽全力发出那些难听且不完整的声音,仰天张口……他希望这古怪的姿势能引起狱卒的注意。
“你的姿势真可笑,是在向我乞怜吗?”狱卒发出讥笑,但很快他就察觉有什么不对。
“你……是想让我看你的喉咙?你不能说话吗?”狱卒皱着眉头:“你之前被抓进来的时候不是能说话的吗?你他妈别耍花样啊!”
囚犯的嘴巴张的更大了,更加拼命的摇头,他甚至在向这个折磨自己的人求助。
“他妈的,什么意思?”狱卒不得其解,只能把住囚犯的下颚,视线慢慢靠近他的喉咙深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地牢里光线不是很好,在囚犯喉咙的阴暗处好像卡住了什么东西,狱卒看不太清楚。
“嗨,蠢货?饭来了!”一声叫骂不合时宜的打断了狱卒接下来的动作,他的午饭送来了。
“兄弟,你打算跟他接吻吗?”送饭的人好奇地嘲笑他:“我不是歧视gay,不过监狱y的确是有点刺激了。”
“普西先生。”狱卒尴尬的笑着:“您不要误会,我不是……”
“行了伙子,换个地方去享受你的午饭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狱卒领了饭走了,这屋里只剩下普西和可怜的囚犯。
“那么,我们可以继续刚才你们没做完的事情了。”普西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囚犯的下颚,使其不能闭嘴。
囚犯感觉出了这个人的不怀好意,他的眼神透出惊恐。
“别紧张,你不是想让别人看你的喉咙吗?”普西说着,将右手的提灯抬得更高,灯光射入了囚犯的喉咙,将惊惧之物照出了原形
那是一只眼睛,一只硕大的眼球令人悚然地长在了囚犯的喉咙上,那绝对是一只人眼,一只金色瞳孔,只是长错了位置。
那只眼睛在囚犯的喉咙里不断地眨眼,似乎是被强光刺激到了,像是个活物……不,像是某种寄生生物一样,它独立地来回扫视,眨眼,还有注视……
能想象那种感觉吗?某些器官长在了不该长的地方,还像一个独立物体一样运动,在你的喉咙里肆意妄为你却无可奈何,它是一个怪物,而身上长着它的你也像是一个怪物,那种恶心的感觉。
普西咽了一口唾沫,脑袋稍稍离这恶心的怪物远了一些,但依旧观察着它。
忽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