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鹰点头,“所以说,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明面上地点给你,让你知道,他现在非常在乎伍衣衣,同时也是警告你,不要有动伍衣衣的念头。”
“啊?”福熙吓了一跳,“你、你的意思是……”
“对,霍非夺已经怀疑你了。”
福熙马上皱起眉头,“那怎么办?”
“你今天表现还不不错,我真怕你当时就暴跳如雷地发作起来,那样子就真的完了,霍非夺会彻底怀疑你。你这阵子都要表演好,努力做出来很喜欢伍衣衣的样子,解除霍非夺对你的怀疑和戒心。”
“啊?要让我一直装作喜欢那个女人吗?这太难了!对我简直就是煎熬!我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她!”
福熙不满地皱起脸。
石鹰给福熙打开车门,喟叹,“没办法,如果让霍非夺怀疑到你头上,我估计你很快就要离开中国了。”
福熙低下头,抹抹眼泪,哽咽着,“好吧,我尽量吧,我真怕我哪天就崩溃了,上去就掐死那个死丫头!”
霍非夺准备回到病房,却在走廊里看到了一直打哈欠的韩江廷,他走过去,拍了拍韩江廷的肩膀,说,“江廷你还是回家去吧,这里人手足够照顾衣衣了。你这几天也很累了,回去好好歇歇吧。”
“啊?”
韩江廷吓醒了,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好吧,那我就回去了。”
刚刚走了两步,他又返回来,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
“嗯,你讲。”
“衣衣的爸爸今天来医院看望伍仁爱了,却没有过来看望衣衣,结果衣衣听到了我和他爸爸说话的对话,非常伤心。我很了解衣衣,她虽然外表伪装坚强,其实她内心非常渴望被关怀,尤其是家庭的温暖。”
“嗯?”
霍非夺挑起眉骨,似乎明白了,点头,“好,我懂了。谢谢你一直关心衣衣。”
韩江廷挠挠头皮,“嘿嘿,没事的,霍老大,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收我为徒?我想跟着你学功夫!”
霍非夺认真地说,“我是真没有时间,不如我在会社里给你找个武功高手,让他当你老师,教给你。如何?”
“哇!太好了啊!”
伍学风都睡觉了,电话却响了,他不满地翻了几个身,坐起来,开灯,嘴里嘟噜着,“三更半夜地谁啊这是,如果是乱打骚扰电话的就断子绝孙!”
接通电话,他还打着哈欠,不满地质问,“谁啊!烦死了!”
“我是霍非夺。”
“噢……啊?!谁、谁?您说您是谁谁谁谁?”伍学风的老眼都瞪得溜圆溜圆的了。
“帝王集团的霍非夺。”
“……”
伍学风傻了好几秒钟,那才大惊小怪地高声叫起来,“是您啊!霍总您好!您好您好您好!”
伍学风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了,站在地板上,立正站好,点头哈腰。
***
萧梅在被子里烦躁地叽咕着,“哎呀,你犯什么病啊,半夜不睡觉,叫唤什么啊!快点闭上嘴巴,睡觉!!”
“别吱声!”
伍学风跳过去,用被子捂住萧梅的脸,差点把萧梅给捂死。
“霍、霍总,您请说,我在洗耳恭听。”
伍学风的话音都是打颤的。
黑帝会社的霍非夺,他吼一嗓子,几乎全国都要晃荡几下子。
谁敢惹!
“伍衣衣住院了,她是你的女儿吧?”
“啊?谁?”
伍学风的脑袋有点短路。
从霍非夺的嘴里说出来伍衣衣这三个字,他竟然一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