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星球

    ——en计划

    第二章

    响当当的名片（3）

    电话里有不少干扰噪声，应该是沿线的窃听装置造成的。迈克尔环视身边，确认无异，放慢语速说道：“我叫拉麦。请转告克莱姆先生：拉麦的朋友下午飞往迪拜，可能需要处理一些重要业务，如方便，请给予照应。”

    拉麦是克莱姆为迈克尔克拉克取的化名。迈克尔估计，“克莱姆”应该也是一个化名。

    “拉麦先生，您托我转告克莱姆先生的话是：‘拉麦的朋友下午飞往迪拜，可能需要处理一些重要业务，如方便，请给予照应。’我已经记录下来，是否准确无误？”

    “准确无误。”

    “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了。谢谢你。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迈克尔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留言不算隐晦，克莱姆很容易明白。迈克尔相信克莱姆会派人盯紧杰尔特在迪拜的行踪，自己没有和他同行，一样能知道他在迪拜的所作所为。当然，如果杰尔特舒尔茨的中东之行与公司业务无关，真的是和姑娘寻欢作乐，那迈克尔克拉克是会受到克莱姆批评的。

    ☆

    出了中央火车站，迈克尔克拉克变得无所事事了，在街上闲逛。街边的报亭将“en计划”的标题折边，突出地摆放在展架的显著位置，吸引读者。迈克尔见此情景，心里有了主意，买了一份报纸，迈步离开。

    沿着长长的运河边步行约十分钟，是阿姆斯特丹艳名远播的红灯区eallen。每当夜幕降临，街道两旁就会亮起红灯，窗户后面大多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裸露女郎。很多国家明令禁止的吸毒c嫖娼在荷兰是合法的。

    迈克尔穿过红灯区，进入了阿姆斯特丹华人聚集的eeijk——唐人街。跟其他地方的唐人街一样，eeijk拥有各类餐馆c超市c旅行社c校等各种主要服务于华人的商业组织。

    在一间小商店里，迈克尔指着报纸准备询问那名五十多岁的华裔女子。未等他开口，那老板娘已经从柜台一端拿来两盒蓝色的慧心红茶，又从柜台另一端拿来两盒黄色的本参灵芝，微笑着说：“这几天，这家公司的这两款产品特别畅销，来购买的人络绎不绝。”

    每样买两盒，自己要一份，留一份给杰尔特。接过迈克尔克拉克递来的信用卡，老板娘说：“大家都很敬佩ha4ha公司开发火星，把火星搬来作地球的邻居。慧心茶c本参灵芝突然畅销起来，店里存货不多，我要赶紧联系进货了。”

    走出小店门口，一个妙龄金发女郎由远处而来。迈克尔以为是熟人，待她走近，知道是陌生人。他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迈克尔返回商店，又买了两盒慧心红茶和两盒本参灵芝。那老板娘非常高兴，热情地邀请迈克尔品尝煮好盛在壶里的灵芝汤。她赞誉ha4ha公司董事长唐嘉露是当代羲和1！在中国古代，羲和驾驭太阳，今天唐嘉露驾驭火星

    在中国的上古神话里，羲和是太阳的生母。她每天清晨套好车，让儿子（太阳）出行普照人间，黄昏为儿子冲洗风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后人以“羲和浴日”形容丰功伟业。

    迈克尔克拉克不了解中国古代文化，听得一头雾水。他记起杰尔特让他为中国之行物色汉语翻译的任务，遂向老板娘提了出来。她满口应承。

    4盒慧心茶c4盒本参灵芝，重量不大，体积可不小。老板娘找来大纸箱盛装，并主动进出送货上门。迈克尔婉谢了，两手各拎4盒ha4ha公司的产品，乘巴士回到了办公室。在阿姆斯特丹市区，是很难招到出租车的，除非提前电话预约。

    注释

    1《山海经大荒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