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谢培琛,一直在观望着。
在他看到静静搂着潘明的时候,手中的拳头不由握的更紧了一些。
当他看见潘明挣开静静的手以后,又松了一口气…
看潘明和江玉梅进了房间深处。
谢培琛伫立在原地,默默守候着。
与此同时,江玉梅和潘明也进入了小房间中。
房间很小,只有七八个平方的面积,里头有一张铺着粉色被褥的床。
房间的隔音不错,一关上房门,外面的动静就消失了。
两个人都没吭声,江玉梅自顾自的坐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潘明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别脱了,谈正事儿!”潘明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斜着头看着刚脱去外套的江玉梅。
听到这话,她的身体不由的一僵,身体都有些颤抖。
“你…你是警察?”江玉梅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潘明背起手来,似乎有些惜字如金。
他正发愁没有手段呢,这下正好就借借警察们的光吧。
“警察同志,你放过我们一马吧!”江玉梅大惊,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潘明一个跨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夺过了手机。
“我不是来扫黄的。”潘明抓着她的手机,屏幕上联系一行写着“平哥”两个字。
“你还记得孙丽琴吗?”潘明看江玉梅这幅模样,索性就直接问道。
“孙丽琴!”
“我…我不记得了…”在听到孙丽琴这个名字的时候,江玉梅激的一颤,满身肥肉乱抖着。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找上你?”潘明在江玉梅面前来回走动,让她更加的紧张。
“因为我们掌握了证据!”潘明忽然停下了脚步,一脸严肃的呵斥道。
江玉梅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
“我…我不能说啊,我说出来平哥会打死我的…”
又是平哥?
潘明心中留了心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平哥和案子脱不了干系。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不说,那我就通知局里了,相信我们的审讯专家会让你说的!”潘明把手伸进挎包,装模作样的像是要掏出一副手铐。
“警察同志,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江玉梅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都这么大年纪了,本打算着再看几年场子就不干了,她在乡下有丈夫,子女也成家了。
他们并不知道她这些面在通城干的勾当,都以为她是进了城里做了保姆。如果再蹲了号子,那就全完了!
“你不用紧张,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会向上头反映的,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潘明决定用先紧后松的,一味的威逼是行不通的,需要松弛有度。
江玉梅听到潘明这么说,擦了擦眼泪,点头如捣蒜:“警察同志,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年警方侦查员都没问出的证据,就这么容易被自己诈出来了?
他可不知道这十一年来,“卖银罪”的惩罚力度提升了多少倍!
“凶手是谁?”潘明单刀直入问出了核心问题。
江玉梅顿时苦了脸:“这…我不知道呀!”
“嗯?你警告你,不要耍滑头。”潘明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严厉。
“我真的不知道呀警察同志。”江玉梅的老脸都快皱成了一团。
“凶手是平哥?”潘明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不是,那天平哥一整夜都在棋牌室,因为下着大雨,大家都没在店里等活儿,只有孙丽琴一直守在店里,她的丈夫对她可坏哩!”问到平哥,江玉梅的话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