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秋意看不过去了,抓住了苏稽的手,说:“苏稽,你疯了吧!你打白羽就算了,怎么茫儿你也打!”李秋意说的茫儿就是马尾女孩了。
“放手,这两个人会伤害你的,我要逼他们现行!”
苏稽拽开李秋意的手,冲向白茫儿,白茫儿吓得尖叫躲在李秋意后面,苏稽抓住白茫儿的手扯过来,举起板砖要拍白茫儿的头。
李秋意吼道:“你个神经病!”
她一个手刀砍在苏稽手腕上,苏稽虎口一疼,放开了白茫儿。
李秋意气疯了,苏稽竟然对白茫儿动手,太过份了!就算白羽有什么错,那又关白茫儿什么事,白茫儿只不过帮白羽求情说几句话罢了。
可恶!
李秋意大骂一声,一拳打在苏稽脸上,同时膝盖猛地顶在苏稽小腹上,两招就将苏稽打的趴在了地上。
苏稽痛得眼冒金星,李秋意把他鼻子打塌了,只听‘咔’的一声,似乎鼻梁骨折了,紧接着,肚子又一疼,苏稽像个虾米似的瘫倒在了地上,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李秋意怔了怔,她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把苏稽打趴下了,苏稽明明就很能打啊,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弱?怎么这么奇怪,一会强,一会弱?
李秋意似乎想去看苏稽怎么样了,白茫儿拉开了李秋意,害怕地看了一眼苏稽,说:“秋意,别看了,这人可能真是疯子!我怕,我们走吧,离他远点。”
硬是抱着李秋意上了玛莎拉蒂,这车是白茫儿的,白茫儿坐在驾驶座,系了安全带。李秋意探出头去看倒在地上的苏稽,苏稽似乎还没有醒,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打开车门想去看看苏稽,白茫儿伸手将车门锁了,替她系了安全带,说:“你就不要管他了,这样的恶人,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不要再接触了。想不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竟然这么凶狠。我还没见过打女孩子的男人,太混蛋了。”
李秋意说:“他其实不坏,是个好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中了邪一样。”
“还好人,有这样的好人?”白茫儿发动车,问后面的白羽:“哥,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没事,只是肿了个包而已。”白羽嘀咕道:“最近流年不利啊,怎么老是挨打。是得抽空去拜拜了。”
晴朗的天空忽然阴沉了,下起雨来。
雨刷器挂着玻璃‘哗哗’地响。
白茫儿开着车和李秋意闲聊着,忽然颤抖了下,脚打起摆子来。
李秋意问:“茫儿,你是不是冷啊?”他和白羽说:“你把后面的毯子拿过来给你姐披着。”
谁知道白羽竟然没有答她话,从后视镜里看到白羽低着头,身体也在颤抖。
“怎么回事?你们都冷吗?明明不冷啊,还挺闷热的。车里开空调了没?”空调开了,26度,想把空调调低点温度,但是白茫儿兄妹似乎又冷,便不好调低了。
白茫儿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李秋意一看这路不对啊,不是说好去酒吧玩的吗?怎么越走越偏僻,也不是酒吧的路。她说:“开错了,茫儿,你没开导航吗,我们不是去胡桃里吗?你这是去哪儿?”
白茫儿转过头来,车子开过一个水坑,颠簸了一下,挂在车上的红色玩偶红线一下断了,轱辘掉在地上。白茫儿踩住红色玩偶,将玩偶‘咔擦’一下踩碎了,她笑得很诡异,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秋意眼皮跳了起来,白茫儿的声音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苍老!她挂在脖子上折成星星的苏稽给的护身符发烫了起来,忽然,猛烈地跳动,似乎在警示她什么。
她大喊道:“茫儿,停车!”
白茫儿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