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看完了故事，在家中也无事，便来听听师父说书。”事实上是某人见不得他闲着，要他暂时不用管彼岸的事，让他在仙客来蹲点。

    “你倒是……”挺用心。

    “羽。”

    “琴清？你这是？”南宫羽看着琴清身后五六个姿容出众的年轻人，有男有女。

    “羽，上次不是说收徒吗？我挑了几个我觉得还行的，让你来参考一下。”琴清瞥了一眼百晓生，面目依旧是得体的笑容，眼底却划过几分不屑。

    “噢。”南宫推开包厢的门进去，“先进来吧。”

    琴清领着人在包厢中站成一排，像是要给南宫羽选侍夫一样。

    盈盈和脉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嘴角抽了抽，然后进了包厢，关上门，站到了南宫羽身后。

    百晓生站在南宫羽身旁，看着琴清，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多言。

    “我也不为难你们。我收徒的标准很低，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合我胃口。相信你们琴清有和你们说过。”

    那几个人都点点头，说了声是。

    琴清直接坐到了南宫羽身边，“怎么样，有看中的没？”

    他可是挑了好久，各种样子的都有。合胃口这个事看似简单，但却没有一定标准，所以他索性多选了几个，总有中意的。

    南宫羽看着琴清那狐狸一样精明的笑意，也不想打击他。她不知道是因为他觉得她的眼光就这个水平呢，还是他把她那句“合胃口”想成了别的什么。总之，南宫羽对这几人一个也没有看中。

    “晓生，给他们说说我收你做徒弟的时候，给你出的考题。”南宫羽根本不想废话。

    “什么？你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了？”琴清觉得自己的资源被人抢了。

    “不可以吗？”南宫羽白了他一眼，对晓生道，“你继续，别理他。”

    “是，师父。”百晓生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有些得意，看来他家公子看中的人，还蛮有趣的。

    “我师父给我出了两道题，第一道题，是两天内背熟《凤起律法》，第三天抽查。”

    “什么？我没听错吧？”

    “《凤起律法》那么厚，两天？”

    “嗯，我觉得我还是放弃好了。原先觉得他有几分才学，没想到是个疯子！”

    “深有同感。”

    “不行啊，你看主子琴公子还没有表态呢！”

    “这……”

    众人眼神直直看向琴清，感受到幽怨的眼神，琴清才从刚刚的失态中回神，“你说什么？”他觉得他肯定是听错了。好好说书，怎么说去背律法了呢？这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啊！

    南宫羽嘴角一勾，“有问题吗？”

    看着南宫羽平常得像是问天气的语气，琴清觉得他真是疯了才会这个思维这么奇怪的人合作，关键是还鬼使神差地用了自己的私印！

    “出去吧。”琴清挫败地挥了挥手，让那几个人出去。当时选的人时候光注意容貌了，根本就没有留意才能。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凤起律法》吗？”琴清到底是琴清，心底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在脑子里已经清楚地反应过来，并且抓住了重点，开始了摸底。

    “说书者要对每个故事的每个情节烂熟于心，就连故事中人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能记错。我只是让接受考核的人背一本《凤起律法》而已。这原本就是每个凤起的子民都需要倒背如流的东西。”

    琴清看着南宫羽平淡如水地讲述，只觉得好有道理，他竟连反驳的言语都找不到，只想点头附和。

    好吧，他承认。说书的时候，南宫羽确实不曾拿过任何书本，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