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打算在门口摆个桌子呢!”南宫羽手里拿着茶,在手里摇晃着,十分优雅。
“摆桌子?为什么要摆桌子?”盈盈感觉一会儿不见,她都有些跟不上南宫羽的思路了。
南宫羽沉默。脉脉也保持着她的面无表情不打算解释。
百晓生神情淡淡地看着他这新认的师父,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生气,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下午的时间,他这心脏可是几经生死。若再一个不心犯他这师父手里,肯定不好过。
“怎么?我很可怕?”南宫羽嘴角一勾,眼神淡淡地瞄着百晓生。他刚刚眼底一闪而过的,是心有余悸吧?
百晓生眨了眨眼,看到南宫羽幽幽地看着他,心瞬间又提了起来,用手指了指自己,艰难地吐出,“我?”
南宫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然而,她这微笑落在百晓生眼里却有些阴森,他感觉看到了言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不由自主的颤抖,“没有。只是天有点黑,眼花。”
“噗~”盈盈别的没听懂,这会儿可听明白了。没想到这书生还挺逗!
百晓生瞥了眼盈盈,心里有些奥恼,怎么就不给他点面子呢?但转过头对着南宫羽,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对了,忘记问你了。家可是在这城里?”南宫羽想着,好歹也是自己看中的徒弟,还是不要捉弄得太过。万一吓跑了,她就得哭了。
“是。”百晓生看南宫羽摇了摇头,开始扯开刚才的话题,终于放松了下来。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传闻羽王自幼孤僻,喜怒无常,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那你今晚先回去吧。明日上午开始来我这边。正式开始学。”南宫羽又看了眼有些文弱百晓生。她感觉不到他身上没有丝毫内力波动,要不就是他的内力在她之上,要不就是他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让脉脉送你回去吧。”
“春城治安尚可,我走走便到了。怎敢劳烦师父。”百晓生立刻有礼地拒绝。
“得。我这儿不兴这套。既然你觉得不用,那自己路上心。明天辰正到就行。”
“是。晓生告退。”
看着百晓生离开,南宫羽嘴角渐渐勾起一个弧度。这百晓生,刚刚那会那几个动作看着,倒挺有儒家风范的。不错!
“王爷,需要我跟着他吗?”脉脉看着百晓生背影消失在院子里,有些不放心。
“暂时不用。”南宫羽也有些怀疑百晓生。毕竟今日那么巧在她要经过的路上发生这样的事。而他,也是那般主动地跟上她。大多数人都不太记得她的相貌,他却仅凭“慕名”便认出了她,这是不是也太可疑了。
但此人是敌是友还不明确,是否是扮猪吃老虎也不知道,她不能让脉脉去冒险。
脉脉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南宫羽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坚持。
“你们也可以去洗漱休息了。我这边自己来就好。”
“是。”脉脉和盈盈应声出去了。
寂静的夜,只有檐下的灯笼是醒着的。南宫羽已经进入了梦乡,睡得极其甜。
御书房
“你说的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
御书房中久久无人出声。若此时南宫羽在此,便会看到,那恭敬站在一旁汇报的人,竟然是脉脉!
“明日把这个交给府尹。再找户部处理一下这个村的地契。”
“是。”恭敬接过两道密旨。脉脉不看也知道,女皇这两道圣旨都是偏着王爷的。
“还有事?”
“女皇,王爷这样抛头露面,真的没关系吗?”
“朕答应过她皇父,她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