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感觉,还记得吗?”蔺沏檀问得很小心,自从知道了她身上那最大的秘密,不管问什么说什么话,他们都异常小心翼翼,因为一切事情的源头,都来自于那件改变她整个人生的事,如若没有那件事,她所遭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不会受重伤了。
汲言不像他们一个个的那么难受,心情非常轻松:“记得啊,疼死了,真的疼死了,那个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比起痛快地死亡,那个治疗的过程是最折磨的,无论多疼都得忍着。你们问我最印象深刻的是什么,除了疼之外我也说不出其他的了,但确实那次受伤给了我很大的成长教育,吸取了教训,也收敛了性子。”他们的这个阶段她早就经历过了,与其心情沉重地挣扎难受,还不如放过自己活得轻松些。
一直没怎么说话旁听的夏晴初听闻事情大致的经过心惊得很,随着有些沉重的氛围小心地询问:“那么重的伤,少说也得休养个大半年才痊愈吧?”她之前在汲言昏迷时也去医院看望过几次,顺便替昏迷中的汲言换了衣服,汲言背部的那块占据了三分之一的背的疤痕她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那一刻她觉得很是触目惊心,因为她从未想过,那个成天在衣服的包裹之下的背部居然会有那么狰狞的疤痕,出了病房跟他们几个男人提,他们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她知道他们肯定也知道了,只不过都跟她一样,不知道汲言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经历了什么。
在汲言醒后,她跟他们一样,不敢对汲言提问,她也跟伍信斐讨论过汲言背部疤痕的事,但不是出于卦好奇的心思,而是太心疼了,一个弱不禁风还体弱多病的女孩子,受的伤该有多重才会留下那么狰狞的疤。
身为女人的她,比男人更加感性,好几次看着汲言脸上从容淡定那么慵懒随性轻松自在都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但是她还是不敢,因为她知道那是在揭汲言的伤疤,终于在今天,她听到了那块疤痕的来历,听到了的同时,她也更加心疼汲言,因为不知道她是以多大的意志力撑过来的。
汲言微微点头:“前三个月一直安分地躺在床上来着,很少下床走动,之后情况稳定了我也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养当中。”除了十几年前的那次之外,那是她躺在病床上最久的一次了,唯一不同的是,十几年前她毫无无损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而那次她是因为受了太重的伤身体超负荷需要长时间的养生休息。
梁曦睿反驳:“哪里安分了?表姐你怕是对安分的理解有误吧。”
众人一听情况有不同纷纷看向了梁曦睿。
因为有他们撑腰,看到汲言也没有面露不悦之色,梁曦睿胆子也大了起来:“你们想想,她哪是那种安分的性格啊,从她口中说出来自己安分的话能信吗?她对安分一词的理解是有误的,在她的认知里。”
汲言闻言瞪一眼他,但没有出声训斥,眼下的时机不适合他反驳。
梁曦睿看几眼没说话只是抿了一口果汁大胆地继续曝料:“表姐养伤的时候是天天躺在床上没错,可是她的电脑也搬到了床上,才安分地躺了二十多天她就按捺不住了,我们说她她伶牙俐齿地反驳我们,弄得大家都拿她没办法。”
众人听完看向汲言,汲言略带一丝心虚嘴硬地辩解:“我那个时候刚拿到哈佛的录取通知书,本来应该去学校的,因为突然受了伤就没去成错过了开学典礼,考哈佛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通过络社交了解了美国的界结识了一些人,正好成天在家休养也没事做,我就创建了sn科技,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养伤和创建sn科技而落下了学业啊,因为是正式的学生身份,我可以通过络借阅哈佛的书籍资料,也通过络没落下课程。”
她本以为就算巧舌如簧地辩解了还是会遭到这群男人的一番教育,但意料之外地并没有,他们关注的重点反而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