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星星,一出生还什么都不懂就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以后要一直背负着那份压力成长,没有自己的自由,一切以家族企业利益为先。我们活得潇洒自如,想干嘛就干嘛,不被家族所束缚住,我们,真的是幸运的。”想到这点,她就难受,可偏偏,她做不了什么。
“忽然这么感慨,倒是挺意外的。”
汲言微微推搡他:“别开玩笑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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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生意没做得那么大,何况也轮不到我去继承啊。”她一个没有宠爱在父母眼中的废物他们才不会看上她去继承家业呢。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k!继续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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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言点点头。
周末嵇二在汲言还没回来之时就早早到郗家候着了。
郗母看到他,并没有自作多情觉得他是来找她这个长辈的,自然知道他想找的是谁,便说:“二你这么早啊,你姐还没回来呢。”
嵇二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说:“姐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提前过来等她。”
“你这孩子,不知道问问她是什么事,大清早就过来等着了,也是实在。”她这个长辈都没这待遇呢。
嵇二挠挠后脑勺憨笑:“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早点过来等等也好。”
差不多十点半左右,r
嵇二看到他们,马上站起来,不意外地第一个先叫的人是:“姐。”然后才叫:“三哥。”对于一直跟他争宠的梁曦睿,他则自动无视掉。
昔寅星自动立正叫:“二舅舅。”
嵇二自动摆出一副稳重的神情应:“嗯。”
结果被汲言拆台:“行了,跟谁装呢。”
就原形毕露了,他对着汲言恭敬讪讪地笑笑。
其实昔寅星一直挺奇怪为什么嵇二对着汲言的时候都那么恭敬,但也没仔细询问过,只以为是汲言太凶悍了。
汲言摆摆手:“坐吧。”
待所有人坐下后,嵇二双手覆在大腿上有些紧张问:“姐,你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是什么事啊?”他有些担心是不是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犯错了,从接到电话后就开始紧绷着神经细想他做错了什么,可是却摸不着头脑。
汲言看出他的紧张慵懒地说:“别紧张,放松点,不是什么大事,你也没犯错,我也不是要对你说教。”
嵇二这才稍稍松口气:“那是?”
汲言说明:“星星想学围棋,我就寻思着想让你教教他。”
听到这话嵇二才彻底放松下来,不过又觉得不对劲:“姐你教不是更好吗?”
汲言自然说出她的借口:“我有事要忙,你不是正好没什么事吗?你来教正好。”
嵇二就这么深信不疑地同意了:“好。”
摆上棋盘后那几个咋咋呼呼的男人跑过来,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听说星星要跟二学围棋是吧?”这声音是尚渊的。
随着进门的脚步声,白柏林遗憾地说:“盘都摆上了,拜师礼是不结束了?”
尚渊对着顾以辰骂:“都怪你,磨磨蹭蹭地,弄得来晚了。”
顾以辰很冤枉:“这关我什么事啊,明明是你说的去叫老褟,结果谁知道他没回来。”
蔺沏檀最为沉稳,只不过他冷静的面容说出的话却是:“我也是过来看拜师礼的。”
平常话多的嵇之衡倒是意外地没说话。
汲言看着没说话的伍信斐阴阳怪气说道:“你们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伍信斐被盯得发毛走到沙发上坐下,没有底气地声辩解:“我这不是觉得这是好事让大伙一块儿过来见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