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收拾完的时候汲言看着面前的行李箱:“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行李那么多?”
reber提醒她:“你是忘了我的职业吗?”
汲言正懊恼该怎么拿,然后露出“友善”的笑容走向门口。
reber看到汲言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他们什么都没说,提着行李往外走,reber拉过她:“你这是在使唤警察给我搬行李么?”虽然他平常也不搬,不是搬不动,而是因为形象不能搬。
汲言一脸无辜理所当然:“现在他们的身份是“保镖”,你见过“保镖”让老板搬东西的么?”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汲言一脸认真:“我就说戏要做足啊,否则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任务完不成,有辱他们警察的威名。”
reber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服务”。
汲言依稀记得伍信斐给她的房卡号数,一边走一遍对门牌号,对上之后拿出卡一刷,她还没进去reber却抢着进去,她拦住:“这我的房间。”
reber拨开她的手让他们把行李拿进去:“这也是我的房间。”
汲言一边说一边转头:“这怎么会是…”表情慢慢变僵。
汲言看到是套房的时候愉悦的心情直接转变,再抢过reber的房卡,确认之后震惊:“怎么会这样?”
reber平静地回答:“警方说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建议我们待在一起。你刚刚也是这个意思啊,不希望他们有人离开我们。”
汲言咬牙切齿:“我那是…”想到他们能听到,压低声音:“你现在是过河拆桥了是吧?”
“如果分开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分开两批人保护我们,而且,你一个助理居然还需要保镖保护很不合理。”
汲言抓住漏洞:“我一个助理和老板住一起难道就合理了?”
“你在家里不是跟我住一起?房间还在我隔壁。而且并没有人知道我已经换了房间,有需要商议的我也交代了老伍让他们直接找他。”
汲言不放弃:“那是在家里,这在外面,不一样。被人拍到就惨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媒体还没这么大本事能跑到酒店里拍。”
“那酒店的工作人员呢?”
“这一层现在是全方位封闭的,没有工作人员。”
汲言最后一招:“不行,被周大哥知道我没法解释。”
“那随便你。”reber没再理她,自顾自地打开行李箱摆放。
汲言看他没再搭理自己,想着换房间会因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守着她也睡不惯,当然,和那个潜入reber房间的人也有关系,而能让自己安心的人,眼前就有一个,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反正也没人知道,她妥协地帮reber一起收拾。
本想和reber搭话,可他一副老子不高兴的表情,估计说了可能听不到好话或者吵架,汲言选择闭嘴。
汲言正打开另一个箱子,reber一把抢过:“去吃药。”
汲言听着他不爽的口气也没坚持,识务地跑去烧水。
等她吃完药打算继续帮忙的时候reber拦住她:“吃了药就休息吧。”
“我不累,精神着呢。”
reber没再拦着她,两个人安静地摆放东西,等到摆放完他的东西汲言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三天没洗澡了,而且因为调查的缘故,她还不知道要待多久,换洗的衣物她都没带,汲言欲哭无泪。
reber看出她的想法,叹了口气:“你的换洗衣物我让张嫂给你收拾了送过来。”真亏她现在才记起来。
汲言讨好地笑着:“哥,你真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