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问那位老狗兄弟了,我青衣门只是路过,帮个忙罢了。”李深拱了拱手,将责任退了个一干二净。
“你!”老狗怒不可遏,指着李深的鼻子便要破口大骂,却见一个身影先他一步跃到了李深的身前,那些青衣门人还没看清人影,他们的舵主大人脸上便“啪”地被打了一巴掌。
“姓李的,你这脸要是真的不想要呢,小爷现在就把他割下来下酒,要是想要呢,就老老实实的挨了我这一巴掌。”少年张扬的话音落下,众人才看清那突然闯入人群之中的人。
李深盯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身材矮小,不知从何出冒出来的少年,气的牙痒,右脸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提醒着自己所受的羞辱。
“哈哈哈。”凌雪橖毫不顾忌形象的笑了出来,随后,她开口道,“少年,这是我鸾琴宫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快些离开,免得淌了这趟浑水。”
“别介啊,凌宫主,这事是您鸾琴宫的没错,但按着先来后到的说法,既然是我先来的,便应该先让我泄口气吧!”
虽是气恼,但李深很快便定下心神,就凭着这神出鬼没的身手,眼前这来路不明的小子便不能小觑,更何况,边上还有凌雪橖。
此时此刻,唯有以退为进。
他向着林胥拱了拱手,赔笑道,“这位少侠,你我萍水相逢,不知何处冒犯,还望多多见谅。”
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样,林胥只觉得一阵反胃。
站在一旁的老狗看他狗腿的模样,“呸”了一声,反身对着凌雪橖朗声道,“凌宫主,你家公子是我老狗拦住的没错。我家主子说了,若是凌宫主你将那心弦之曲交出来,那鸾琴宫定还能千秋万代的传下去,若是不交,那就休怪老狗不知手上轻重了。”
凌雪橖轻瞥了一眼,并不吱声。
李深见状,又向着凌雪橖道,“凌宫主,您看,这事真不是我李深想要与您交恶,只是这老狗过于缠人,他家主子的命令,这青衣门也不得不遵守不是?您看这样,我马上令人放了令郎,这件事便算过去了,如何?”
他说的甚是谦逊,抬头之时,目色所及便是凌雪橖轻轻落下的手腕,一声凄厉的琴音划空而来,他一惊,后撤几步,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琴弦宛若一柄临空而来的软剑,刹那便到了他跟前,他立时抽出身后随从手中执着的长剑,却见那琴弦又调转方向,向他的右臂划去,提剑的手还未抬起,右臂便传来一阵麻,身体顿轻,滚烫的鲜血喷射在了脸上,随即而来的便是难以抑制的剧痛,他不可置信地偏头,呆楞楞地看着自己落在地上,仍旧握着长剑的右臂。
同样溅了一脸血的随从,已经完全被眼前地一切给怔住了,他哪里看得见那细丝,只看见自己首领地右臂就这样凭空落了下来,随即便惊魂失措得尖叫了起来,青衣门的众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老狗身后的几个喽啰更是好不到哪去,有几个更是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见自己的头领还一脸坦然的模样,不敢像青衣门人那样叫出声来。
老狗虽然面容不改,可额前早已冒了冷汗,刚刚凌俞风的那一招便让他后怕,这凌雪橖的速度更是快了他好几倍,他几乎没看清凌雪橖出手,便已听到李深的一声痛呼。但事到如今,退是决计不能退的,他握紧自己的双刀,可自己的双手却忍不住颤抖。
林胥见到此景,也觉得心惊,凌雪橖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快,若是硬要自己接这招,恐怕也不见得会比李深讨更多便宜。
“李舵主,吾儿被你擒住,那是他学艺不精,我凌雪橖本不会与你算账。只是,若是就此让你看轻了鸾琴宫,那就辱没了我鸾琴宫的名声,还望李深多多见谅啊!”凌雪橖换了个消遣的姿势,一只手撑着头,仿着李深的语气开口道。
“你这臭……”不知是因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