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
二人这才想起来,刚刚的对话中好像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插入,比如,“是啊是啊。”“这可怪了。”……
“你这贼,还敢在这里猖狂?”二人立刻火冒三丈,拔剑就向他刺了过去,少年惊呼了一声,后侧几步,堪堪躲过两剑,眼见二人转变剑招又直刺过来,少年后点墙壁,一个旋身便掠过二人,这身法只在瞬息之间,二人只觉眼前身影忽得消失,一回头时,便见那少年屈腿斜坐在方在二人所处的方桌之上,一只手提着酒壶,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
“二位不用恼怒嘛,相识一场,分享分享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随后,少年招呼那些纷纷逃下楼去的食客,“哎哎哎,不用走,不用走,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但是谁会理会他呢?
这楼上倒还真有一桌,就在最角落的地方,有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依旧静静地坐着,仿若这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两个剑客,互看一眼,默契地将双剑一合,同时刺将过去,少年冷哼了一声,翻身站起,躲过一击,二人挪步变换位置,又从左右直刺过来。
少年将手中酒壶朝着一人扔去,趁着那人躲闪之际,将另一人攻来的长剑踢飞,这一脚力道十足,不仅令对方长剑离手,也震得对方握剑的手直哆嗦。
少年并不停步,转而抬腿,瞬息之间便将另一柄袭来的长剑死死地踩在了桌上,他蹲下身来,看着那个还在他脚下使劲抽着长剑的男子,轻笑了一声,“青衣门下的人都堕落至此了吗?连剑都拔不出来,还练什么剑?”
说完,他一脚狠狠地将那个男子踹到了墙角。
“你,你到底是谁?”另一个男子捂着依旧还在颤抖的右手,心翼翼地走到他同伴的身边,有些结巴地张口问道。似乎还是难以相信自己会被这个黄毛子。
这时在一楼,掌柜急急地对着走进门来的一个身穿青色捕快衣,挎着单刀的髯须汉子开口道,“罗捕头,你来的正好,有人在上面打架闹事呢?”
“什么?谁这么胆大,光天化日敢在观江楼里打架!”汉子匆匆几步上到二楼,却只看见一个人影从窗口一跃而出。
他疾走几步到了窗口,往下一探,看到的只有瓴江汹涌的江水,哪里还有人影。
“站住。”他唤住那两个本在墙角的两个青衣门人,“刚刚逃走的那人是谁?”
那二人互看了一眼,问道,“若是实话相告,罗捕头可放我二人一马?
“你们二人说来便是。”
“那子说,他是林胥。”
“林胥?!”那汉子忽哈哈大笑起来,“那子还真是。”
汉子回头对着那二人说道,扭头吩咐跟着他上来的那两个捕快将二人抓捕起来,“你们二人跟我会衙门一趟。”
“罗捕头,你枉被百姓称为青天神捕,竟然言而无信。”
“哈哈。”罗捕头又爽朗地笑了几声,“我又未答应,何来的言而无信?”转而,他唤来掌柜,将钱袋掏出,数了几锭银子递了过去,“这是那少年应赔偿的份额,掌柜您看,可合适?”
“合适合适。罗捕头算的自然合适。”掌柜笑着拿了。
“那少年只是性格顽劣也算不上大恶,若是他再来,你也不必惊慌,到时候找人通知我便可。剩余需赔偿的部分,我会让那二人支付的,你隔几日来督府取便好了。”说完,大汉便押着二人离开了。
而在少年的真实名字被叫了出来,观江楼内不少带着刀剑观望的江湖人士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林胥,林胥那子回江南了?”
“能确定是他吗?”
“多半是吧。这个年纪这样的身手,加上身形半差不离啊,再加上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