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权映雪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她常感觉胸部有灼烧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尤其是月圆之时,她只能紧闭门窗,窝在床上,独自承受痛苦。普通人家的命运,却又有异于常人的体质。这短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究竟。
她却聪明,这些时日发现一个规律,这红珠要么就在她靠近的时候亮,要么就在凶案发生前后亮,而且红光越来越亮。记得更夫死的那天夜里,她刚睡熟,突然被一道乍现的红光闪醒。红光是从柜子里发出来的,她赶紧下去打开柜子,红光越来越亮,她吓着了,赶忙将匣子塞进厚厚的衣服里,红光才没有那么亮了。
她着实吓到了,第二日一早,她一出门,便听到了更夫被杀的消息。唐家丫鬟也是一样,她出门时,便有一丝红光透出,她没有在意,不想那天夜里,又出了一桩命案,种种联系起来,她断定,这红珠并非凡物,但也不是吉祥之物。
这东西可能会惹祸,但是未免不是一件好东西。趁着天色还早,她纠结许久,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将红珠时刻佩戴着,以防出了事,她即刻便会有察觉。
出了巷子,她去了街上的一家银匠铺子。
进了门,她胡乱瞅了几眼,觉得铺子掌柜手艺还不错,便有了主意。
“掌柜,您能给我这颗珠子做个镶嵌物吗?”
掌柜的斜眼瞅了一眼。他把玩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道:“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还做个银镶,莫非这东西与姑娘有不一样的意义?”
那掌柜的但是个行家,就是为人太过心眼,有些狗眼看人低。
“掌柜的只管做便是,银子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权映雪心里自然不痛快,一堆一堆的事压着,本来就窝火,再被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嘲讽一番,哪还能顺心?
“姑娘想要几等货色啊?”掌柜斜了她一眼,没等她开口掌柜的已经打开了价格最便宜的柜格子。
“自然是要好的!”权映雪红着脸驳了他一句。
“嘿!”
掌柜的似在嘲笑她,他道:“权家姑娘,你先拿钱出来,我再给你做,省得做好了拿不出钱,这损失算谁的!”
“你……”
施宣平在店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是有些气愤的。这银铺是他们施家名下的产业,虽说利益最大化最好不过,可他们施家也不缺这一点碎银。
他仍是一脸痞笑地走进店里。
他进去看了权映雪一眼,又瞅了一眼店掌柜,他道:“我说掌柜的,人家要做最好的镶嵌,你给做就行了,干嘛这么狗眼看人低。”
店掌柜的倒有眼色,他赶忙笑眯眯地迎合道:“公子,我也想给权姑娘做好的,可是我在咱们施家的店里做掌柜,自然要给咱们店里盈利,权姑娘家里如何,我这在巷口边,自然是知道的,万一做好了,她拿不出钱……”
“闭嘴!”施宣平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掌柜怔住不敢言语。
权映雪脸羞得通红,她拽过掌柜手中的红珠便要离开。
“慢着。”施宣平语气稍微温柔了些,他道:“权姑娘,放在这儿,他不敢不做。”
权映雪性子倔,她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再找别家。”
施宣平看得出她的脸色十分难看,权映雪聪明能干,就是家中贫苦,遭人白眼,平日里倒不说了,今日竟连做个的银镶,也要被下作地数说一番,她心里怎么能痛快?
“都是我们施家管人不利,才有了这等狗眼看人低的掌柜,明日……”
掌柜的看出了施宣平的心思,他倒有眼色,好忙出了柜台,笑嘻嘻地夺过权映雪手中的珠子,连连赔罪。
“权姑娘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