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种,第一种地方,占了春弄巷这些院子的一半,商贾官吏这些稍微有点地位的人是不会去的,因为这些地方大多是贩夫走卒,渔民樵民们这些人去,去这种地方花的钱不多,没有那么多娱乐节目供赏,单纯的就是做皮肉生意,这种地方称作窑子;第二种占了十分之四,相对第一种来说,这种地方表面上会显得高雅一点,叫法也相对好听许多,称作院儿里,里面的姑娘们都会些才艺,有许多娱乐节目供人娱乐观赏,虽然如此,也没有什么门槛,有些闲钱的人都可以进得里面买乐;最后一种才是青楼,虽说只占了十分之一,但却是春弄巷艳情产业的支柱,虽说少,但规模大,里面的姑娘们都是从小经过挑选培养的,才华惊艳虽说不上,不过也是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有地位有钱人们买乐的地方,这种院子里的姑娘们和前两种不一样,是不会直接在楼里接客做皮肉交易的,都是被看中的客人邀请出去,到外面过夜,所以这每个青楼都会有一个附属的客栈。青楼里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想要博得爱慕的姑娘的欢心,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打动姑娘们的文采,所以青楼门口有许多卖诗词的穷酸秀才,以前就有过青楼花魁爱上门口写得一手好诗词的穷酸秀才的故事。总的来说,这春弄巷有对应着各个阶层的消费规格,来了不愁钱花不出去。
药三两和陈风执走在春弄巷里,一路上被站在门口的莺莺燕燕们调笑无数,陈风执初次来这种地方,被姑娘们拉住时显得局促,结结巴巴,药三两就要轻车熟路许多,不时还要帮陈风执解围。
一路被姑娘们拉扯,药三两和陈风执终于来到了红杏院门口,一座豪华的二层楼群当街,许多拿着诗词的穷酸书生站在门口,和眼前的灯火通明的奢华之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药三两站在那群书生中间,挑选诗词,红杏院门口站门迎客的小厮见怪不怪,瞥了一眼药三两,继续打量路过的人,分辨着哪些是可以请进楼里消费的,每迎进一个客人,对应的小厮可以拿到少量的提成 药三两挑选完诗词,看了一眼,啧啧着就走进楼里,门口小厮见药三两挑选完毕,热情地把药三两和陈风执迎了出去。
进得楼里,药三两和陈风执被安排在二楼一个桌子旁边,伙计端来茶水,问询药三两想要将诗词送与哪位姑娘欣赏,药三两不急不忙,问小厮:“你们这儿最红的姑娘是哪位?”
伙计见他对红杏院并不了解,张口就要最红的姑娘,认定了这是一个可以狠宰的冤大头,说道:“咱们楼里最红的姑娘,要数春雪姐姐了,是咱们楼里的当红头牌,已经半年没有哪位客官的诗词可以让她满意了,虽是如此,每天还是有大把大把的人乐于一掷千金来咱们这消费,就是为了见春雪姐姐一面。”
药三两听伙计说完,说道:“好,就送去春雪姑娘那儿罢。”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道:“麻烦小哥儿吩咐下去置办一桌好的酒菜在春雪姑娘的院儿里,请春雪姑娘赏脸一同赏月。”
伙计见药三两出手阔绰又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好嘞,客观您稍等,后边准备完毕就来前边请您。”
药三两又递给伙计几两碎银子,说道:“有劳小哥儿了,还请小哥催促一些,喧闹月和冷清月别有不同,错过了最佳时候,可就韵味全失了。”
伙计接过赏银,小跑着去后边吩咐准备下去了。
陈风执看着伙计匆忙离去的背影,说道:“他八成是把你当成冤大头了,反正你这银子已经出去了,到时候不管那个叫春雪的姑娘愿不愿意见你,你都没法再要回银子,谁让你色迷心窍,非得见人家的花魁呢?”
药三两见陈风执话里有嘲笑的意味,就说道:“臭小子你等着吧,待会儿见到春雪姑娘,你可得小心点自己的口水,别被人家当成是图谋不轨的色狼匪徒。”
陈风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