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沉得住气,看来还是我低估这里的复杂程度。”
陈风执问道:“你对于事情已经有了什么猜测吗?”
药三两摇摇头,说道:“没有。”
陈风执说道:“那你今天上午在楼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药三两说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要你们引出背后的事情,不然你以为我要你在街上瞎转悠什么?”
陈风执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装什么神秘,真把自己当成运筹帷幄的高人了?”
药三两看陈风执出言讥讽自己,也不以为意,说道:“听客栈里伙计说,今天晚上,黄州城有热闹的灯会,你要出去看吗?”
陈风执问道:“你又有计划了?”
药三两回答道:“没有。”
陈风执说道:“那你跟我说什么,我还以为又有什么计划实行。”
药三两笑道:“小王八蛋,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装高深吗?”
陈风执见他又有斗嘴的倾向,知道这药三两诡辩实在厉害,自知自己斗不过他,不屑的切了一声,就不再答他的话。
药三两见陈风执不说话,就转头问陈风季和阿素,说道:“阿素,风季,你们两个今天和我一块晚上出去看看?”
陈风季听到有玩的事情,点头如捣蒜,阿素也淡淡地说道:“好。”
药三两得意的看着陈风执,陈风执不看他,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去去去,先说好,我是陪着小师弟去的。”
药三两哈哈笑道:“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还没到晚上,日暮时分,楼下街上就已经有出摊的商贩早早摆起了摊位等待晚上的灯会了,陈风季趴在楼上窗户旁,勾着头寻找着什么。陈风执见他这幅模样,知道他是在找上午在街口表演的耍猴把戏,这耍猴人,上午在街口赚足了喝彩,晚上的灯会,肯定也不会缺席的。
陈风执见陈风季趴在窗口,连饭都忘记吃,便说道:“小师弟,早些吃饭,吃完了再下去玩。”
陈风季没见到耍猴人,殃殃地应了一声,回到桌边,心不在焉地吃饭。
等陈风季吃完饭,药三两早就已经准备完毕,喊上几人,一齐走下楼去。
客栈伙计见这几位孙掌柜的贵客要下楼去游玩,便热心说道:“几位客官是要下去看灯会?”
药三两见这伙计热心,知道他无非是想讨要一些打赏银两,便问道:“哦?小哥你知道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客栈伙计见药三两似乎对此事很是上心,便说道:“晚上灯会最盛时分,在波凌河边会有一场官家安排的盛大纸船灯会,成千上万的各色纸船载着蜡烛一齐放入河中,就像是满天星星一样,好看极了,听人说,这个时候许愿是最灵的,这些纸船顺着河流漂去,带着愿望送到上天上,最诚心的那个愿望就会被上天眷顾。”
药三两听伙计这么说,也表现出一副极其感兴趣的模样,说道:“是应该去看看。”又问道:“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客栈伙计在这里当差多年,以往住在这里的客人不说非富即贵,也都是有些闲钱的,这些人中不乏寻花问柳的风流子,客栈伙计被问得多了,知道这些人问好玩的地方的意思,就看了看旁边的阿素,把手搭在药三两耳边,轻声说道:
“春弄巷子,院里的姑娘,都是脂如白玉,皮肤好得能掐出水来,客官若真想去玩玩的话,可以去看看,要说最好的,还数红杏院里的姑娘最漂亮,不过消费也最贵,一晚上没有个几百两银子扔在里面是打不住的。”
药三两听这伙计神神秘秘地说的是这种事情,也就配合着伙计的灿烂笑容,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伙计,说道:“好好好,有劳小哥上心了。”
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