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执楞了一下,说:“饭菜都吃完了你才说这些。”
药三两说:“饭菜没毒,饭菜有问题的话刚才店二就不会活着走下楼梯了。”
陈风执见他说的坚决,问:“你怎么知道这家店有问题?”
药三两说:“大宋律法禁止宰杀耕牛,宰杀耕牛者不管什么原因按律当斩,一般来说,牛肉只能出现在皇宫和官宦之家,这类牛肉都是和北方辽国贸易来的,民间虽然也有提供牛肉的店铺,只不过这些都是有官宦背景的店铺,极少数而已,你看这家店的样子像是有官宦背景的样子吗?”
陈风执说:“就凭这个你就断定这家店是黑店?”
药三两说:“我可没说这是黑店,我只是说有问题。”
陈风执问:“既然是杀头的罪名,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给我们牛肉,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们有问题吗?”
药三两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至于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晚便知。”
叮嘱完陈风执药三两便回自己房间去了,陈风执没有一点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几天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越理越乱,再加上还要提防着这家客栈,更加不敢睡。
正当陈风执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陈风执立马警觉起来,手按在剑上,只要那人开门,陈风执就做好了一剑刺过去的准备。门外的人倒没有开门进来,而是心翼翼地捅破了窗户纸,一股青烟从破了的窗户纸洞里窜出来,陈风执立马拿了准备好的沾了水的手帕捂住师弟和自己的口鼻。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门外的人觉得里面的人已经被迷晕,便推门进来,蹑手蹑脚的三个脚步声,等到最近的那个脚步声来到床边,装睡的陈风执拔剑而起刺过去,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动作,剩下的两人见到这突发情况,愣了愣,很快稳住了心神,拔刀面对着陈风执。
陈风执也不与他们废话,抬剑就向两人刺去,陈风季坐在床上角落里,看着陈风执与那二人打斗。这两人虽说拿着刀摆出架势,但是一到了真正交手的时候就露出了破绽,基本上没有功夫路数可言,不过是横批乱砍而已。陈风执刚才已经杀了一人,此时不想再多行杀孽,所以并没有出杀招,而是以守为攻,纠缠了一会儿,陈风执见两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仍旧是次次出刀都狠辣直砍要害,也就没有心情再和他们周旋,于是一转身,绕道其中一人身后,见尖朝那人脚跟一挑,挑断了那人筋脉,另外一人见同伴倒下,更加不要命地冲了过来,陈风执用了同样的招数,挑断了这人脚筋。两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翻转哀嚎。
“好好好。”
陈风执刚把剑收起在身后,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就拍着手走进来,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三人,微笑地看着陈风执,一连说了几声好。
陈风执看着走进来的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拿着一把折扇,一副儒雅的模样。
那书生打扮的人停下拍手的动作,把扇子合起来在手上敲着,看着陈风执,说:“这太白剑法,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虽然你还未运用自如,得其精髓,但已经可见这太白剑法的飘逸轻盈,可惜呀可惜,你还没领悟到太白剑法真正的奥妙之处,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真是可惜了你这副好根骨。”
陈风执不理会他的无理感叹,问道:“你是谁,我们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加害我们?”
那人微笑着这说:“下三滥?那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高贵的呢?庙堂之上那位?还是那群表里不一,居高位却为害人间的朝廷权贵?”
陈风执见他答非所问,就说:“你手段如此卑鄙,和那群你所不齿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那人回答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