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这东西竟然能够不用法力,不断摘取因果长河里的片段,来回展示出来,神器啊!”敖叶良赞叹到,他真的是被眼前这个小盒子给震惊到了,“这法宝叫什么名字?”
“阴极射线管磷化荧光物轰击装置,”赵铁柱随便说了个名字,“谁说这个啦,我问你那女的去哪了?”
“一听这名字就不凡,哦,你说那个‘隐娘’啊,如果没看错那应该是一具分身,虽然不知道是哪个邪派的弟子,但这种分身只不过是炼制出来替自己游历人间用的。”
“额,原来是个充气的,”赵铁柱感叹到,亏得自己刚才还略表尊敬了一下。“不过老敖啊,你这个令牌又是咋回事啊?”
“你说这个啊?”敖叶良比划了一下手里的令牌,“老板,你也知道我跟家里闹得不痛快,手头有些紧,我们龙族生活修炼开销都大,混口饭吃不容易,所以基本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活儿我差不多都干过。这‘鬼差’的活儿其实待遇不错,经常按业绩给发些天才地宝啥的,虽然都是鬼修用的东西,不过能拿去找其他人换东西啊。”
“这还叫不太离谱?”赵铁柱刚想说出口,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了敖叶良掏出来的一堆随身家当。
“这五块是门派客座长老的令牌,这三块是商行护卫的铭牌,这两个是我在官府注册的缉捕犯人的印信”敖叶良一边展示一边如数家珍的介绍,“这是楚国缉事厂编外人员的腰牌,这是世家陆家的护法的信物额”,敖叶良拾起刚才拿到的那个商人的令牌看了一下,“算了,反正陆家都完蛋了,那伙人和我也尿不到一个壶里。”说完手上一用力就把两块令牌捏成了两张铁纸。
“这个梁国客卿的牌子好像没用了,麻蛋,还欠着我三个月工钱呢,这就把我开了?奇怪,又好像不是,难道是太久没用坏了?”说着说着敖叶良就清理起一些已经失效的身份信物来,“这个二龙山山寨好像被剿了有三十年了吧,怎么还没扔啊?”
赵铁柱看着敖叶良一阵无语,这货之前吵着要入自己的伙,莫不也是打工综合症和松鼠收集癖发作了?于是悄悄的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箱子怪。
“放心啦,老铁,咱么多空联合体的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进了多空联合体的门,那就生是联合体的人,死是联合体的死人,多空联合体的历史上还没有哪个职工退出过呢,能给多空联合体干事儿,那是福气,修的是福报。”
“啊,那我就放心了,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是不是上了什么贼船了?”赵铁柱猛然惊醒到。
“没有的事,我们多空联合体很团结友爱的,领导和大家就跟兄弟一样,”箱子怪的声音略显机械,似乎是在播放什么实现录制好的资料。
“是吗?”赵铁柱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也没继续说什么,毕竟自己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随着一声质问,一伙儿官兵在一个将官的带领下涌进了房间,拿着加持了破仙法的专用长枪,人人都穿戴着对仙术专用的盔甲。
“本将是驻扎在谷外的税营卫军,你们几个就是杀害士绅,洗掠乡里的歹人?”那将军不过区区筑基修为,但仗着自己有官身在身,身上又有凝元层次的宝甲护身,指着赵铁柱等人就扣帽子。
“就是他们,本来我家老爷和其他几位老爷说好今日在这里商议今年的捐税,不知怎地这几个恶修就突然打上门来,杀伤了我们好多人,小的冒死才跑了出来,还请将军为我们做主啊。”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上前一步跪倒在那将领面前一阵哭诉,赵铁柱也不知道他说的老爷究竟是谁,不过料想应该是被敖叶良和赵铁柱解决掉的几人中的一个。
“果然是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像是好人,本将军一路走来,只见尸横片野、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