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活了,或者至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做了,失去了这层价值他也就只能退休了。
敖叶良和赵有根听了他这话愣了一下,那商人见状以为自己这身份有用,顿时感慨自己这么多年经营换来的退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立刻说道,“二位一身本领,更兼急公好义,在下之前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实在是汗颜,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万事总有个价钱,好商量、好商量。”
敖、赵二人用宛如看着智障的眼神继续盯着他,直看到商人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咳咳,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那个,这位员外啊?您有多久没出过镇子了?”赵有根好心提醒了一下。
“在下三个月前回来,遇上此处妖祖作乱就留下处理,一直不曾出谷,不知出了何事?”商人疑惑的问。
“数日之前,京中世家犯上作乱,深夜弑君与殿前,宁王上台后对作乱世家斩尽杀绝,你口中的陆家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敖叶良盯着商人。
“嘶”不知是在场的谁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就是全场的寂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陆家怎么会倒,陆家怎么能倒!我不信!”商人死死捏着手里的令牌,就像是捏着自己的命。
“是与不是,你自己下去问陆家人吧!”敖叶良不愿再和这些人多做纠缠,也不再细细展示这些人的过往,将手中令牌一挥,只见在场几人个个浑身上下透出红得发黑的光芒。
“恶贯满盈,罪无可恕,领公道吧!”敖叶良大喝一声,冲上前去。
“谈不通了,并肩子上吧。”最后一名始终没有说话的大佬,当断则断立刻迎上了敖叶良,与他战作一团。
那边的陈烈石回过神来,明白此时不是缩手缩脚的时候,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大喊一声,浑身筋骨隐隐闪出银光,一个纵跃也加入了战团。
商人想了想,终究还是把手中的陆家令牌收进了怀里,接着抄起一本账册样的法器也绕着三人开始掠阵,不时的打出几个法诀。
只有那个似乎已经吓破了胆的何老头,依然缩在自己的座位上,瑟瑟发抖,口角抽搐,连口水都留了出来——看样子是刺激太大中风了。
敖叶良以一敌三,仍旧不落下风,看的赵有根啧啧称奇。
“可以啊,打工龙这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真动起手来这么能打?”赵铁柱正拿着个插头给“天骷牌”防护膜“充电”,谁能想到这玩意竟然是要消耗积分补充能量之后自动修复的。
“话说我还有多少积分?”赵铁柱问。
“实话实说,老铁,没多少了,你这积分来得快,去得更快,就刚刚你恢复伤势那一下,咱们的积分就又见底了。”箱子怪答道。
“到底还有多少?”赵铁柱问。
“老铁,我看看啊,10,9,8,7,6,5,”
“我问你有多少,你给我个准数啊,倒数个什么玩意?”赵铁柱不耐烦了。
“4,3。好了,充电完毕,老铁,咱们还剩3点积分。”
“你说剩多少??”
“我说赵老板,你就这么干看着?”敖叶良虽然仗着鬼差索命的效果压制,和三个凝元高手打的有来有往,但其实已经非常吃力,急需边上的赵有根来帮个忙。
“我觉着你挺行的啊,”赵有根坐在一边,把刘大个子靠在一边的墙上,一手拿着个从餐桌上撕下来的鸡腿,一手捏着个鸭脖边啃边说。
“别吃了,来帮忙啦。”敖叶良气不打一处来,你跟来难道就是为了吃东西的?
“哦,那我来了。”说完赵有根又啃了一口鸡腿,这才恋恋不舍的把食物放在一边,在刘大个子身上把手上的油擦了擦,又拽出一小节绷带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