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青年地痞走到面馆前。
看着在煮面的陈老板,拍了拍桌子。
“骡子,干什么?”陈老板看着中间一人道。
这骡子从小也是在这片区域长大,陈老板也认识,但最近几年没住这里,跟着别人去混社会,没少欺负相亲邻居,曾经还学别人收保护费,所以见他来这,陈老板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骡子脖子上纹着纹身,大概二十来岁,像是三人中的领头人。
“陈老板,我来要钱的。”骡子站在桌前挑衅地笑看着陈老板说道。
“什么钱?我可不会交保护费。”陈长军冷冷道。
骡子看着他,不提保护费还好,一提他就更嫉恨陈长军,三年前,他没钱花,就学着其它混混在这片贫民区收起了保护费,但本来都好好的,就是这陈长军教唆着一帮人抵抗他,他靠着几个小混混怎么敌得过小区这群起而来的人。
最后保护费就此破产,而且他也落了面子,所以他一直嫉恨着陈长军。
但就在今天陈长军那败家儿子在他龙哥的赌场赌博,钱输光了不说,还向赌场借钱,当然最后也输光了,欠了赌场一大笔钱,当他看到是陈长军的儿子后,他主动向龙哥提出来这里收账,他要借此机会好好挫挫陈长军的锐气,一雪前耻。
骡子一只手撑在桌上,斜着身体,撅着嘴、偏着头看着陈长军阴笑道:“你儿子到我们龙哥的赌场赌钱,欠了龙哥三万块钱,我是替他来收账的。”
“不可能,我儿子虽然没什么出息,但却不会去赌博而且还欠下那么多钱。”陈长军不信道。
“哼哼。”骡子冷笑着,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张纸,道:“你自己看吧,白纸黑字,你儿子签了字盖了手印还有假?”
陈长军连将纸拿了起来看了看。
这确实像是他儿子的字。
他狐疑的看着骡子道:“不要以为模仿我儿子的字我就会信。”
骡子笑了笑,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条系着红带很有年代感的观音吊坠。
陈长军看到观音心里一突,这是他儿子从小戴到大的吊坠。
“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这是讹诈,我儿子怎么会去赌博。”陈长军冲上前揪着骡子衣服怒看着他。
骡子将他向后一推,直接将他推的撞到了桌上。
然后反身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的踮起脚尖,冷笑道:“你儿子就是因为没出息,所以他想赚钱,就来赌场赌博,亏了还想赚回来,最后找龙哥借钱,但却输的血本无归。”
陈长军一听他这么一说心顿时一寒,这他儿子倒是做的出来。
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一道垂头丧气,一脸颓废,但却熟悉的身影走来。
“小兵。”陈长军大吼道。
陈兵听到这声音,连抬头,一眼就看到他父亲被骡子提在手里。
连跑过来。
“骡子,你提我爸干什么,赶快放开。”陈兵冲上前来就要拉骡子的手。
嘭。
骡子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骡子,你干什么还打人。”陈长军一脸怒意,双手还握着骡子的手想要挣开。
骡子一把松开他,指着趴在地上的陈兵讥笑道:“你儿子欠了钱不还,我为什么不能打,打了又怎地,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还挑了挑头挑衅。
“你。”陈长军指着他,又对他没什么办法,连看向从地上爬起的陈兵:“小兵,你真去赌博了,还欠了他们钱?”
看着父亲,陈兵直接跪了下来,抱着陈长军的腿,痛哭道:“爸,我错了。”
陈长军见此,只感一阵天旋地转,连用手撑住旁边的桌子才没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