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两眼放光:“别蒙着了,赶紧过来看看,肉粉粉的,多可爱。”
景玉露出个头,闷声道:“我不看,你拿走。”
再粉嫩都不能改变它是一只虫子的事实!
站在一旁的诸葛原倒是往前凑了凑,搓着手,激动道:“那个,公主,你介意送一只崽子给我吗?”
“自然,是介意的。”叶棠头也不回道。
诸葛原:……
床上,陆景玉还在一个劲地往被子里钻,叶棠叹口气,二话不说走过去,拎起陆景玉的一只脚,顺着裤筒放了一只进去。
陆景玉:!
“你放了什么?”
叶棠:“一只虫子。”
话音刚落,陆景玉猛地踢开被子,便见蚕丝制成的里衣里,腿部鼓起了一个包,一路顺着腿移动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继而又移动到腰间,最后到了肩头受伤的地方。
“阿卿?”他要哭了。
“没事,乖,别怕。”叶棠笑得慈祥,顿了顿,把手伸向吓得不敢动弹的景玉,将他里衣往两边扯了扯,露出一片泛着玉泽的肌肤。
挺不合时宜的,叶棠咽了口口水。
陆景玉懵了下,阿卿对着他,咽口水?
细细想了一番后,景玉有些娇羞,扭捏道:“其实,你若是趁人之危,现在就将我办了,我也不会说什么。”
陆景玉两只眼睛幽幽望向叶棠:“你看我,正是二十岁的大好年华,再过几年,也许就大打折扣了。”
到时老了丑了没准体力也不行了,公主殿下您得多亏啊!
叶棠手上动作滞住,眉头紧皱——这毒素,莫非已经侵入他脑子了?
诸葛原在一旁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牙疼的很,借口殿里闷得慌,寻个透气的由头便赶紧溜出去了。
他好歹一把年纪了,实在不想发光。
叶棠并不搭理景玉,只默不作声地低头将纱布解开,露出抹了淡黄色药粉的伤口,表面已经结了一层淡淡的痂。
叶棠有些愧疚,心里一软,特意从盒子里挑了只最大的放上去。
叶棠垂着头,神情专注,脸颊两侧有些许发丝垂落着。虽以换上宫服,但只简简单单挽了个云髻,插了两只碧莲簪,衬得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般,利落又干净。
陆景玉正看她看得出神,突然察觉肩头有些发凉,一瞬间缓过神来泫然欲泣道:“能拿走吗?”
“不能。”
“可我害怕。”
“忍着。”
陆景玉可怜巴巴:“忍不了,好害怕。”
叶棠叹了口气,看着手里软乎乎的蛊虫宝宝,很是纳闷,一个堂堂男儿为什么会怕这玩意?
无奈妥协道:“这样,你若真的害怕,就抱着我好了,我往常害怕时都会抱着师父。”
景玉闻言,两只眼睛闪了闪:“当真?”
叶棠点头。
顿了片刻,陆景玉才伸出手,环上去抱地紧紧的。
“阿卿,你好瘦啊,以后要多吃一点才行。”
叶棠脸色黑了黑:“再摸,剁手。”
“嘶~”景玉心有余悸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老老实实不敢再放肆。
腰身被抱得不太舒服,叶棠皱了下眉,丝毫不耽搁,立即将第二只蛊虫王放在了伤口上。
原本慵懒至极的蛊虫王,一到伤口上,便立即打了鸡血一样,在那片肌肤上爬来爬去。过了片刻,嘴里便开始分泌出褐色的液体,拉着丝弄得黏糊糊一片。
景玉被瘆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谁知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蛊虫王不仅恶心,还带味儿。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