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姿色,你说,那个姓戚的,上哪儿去了。”
苏玉蔻恶狠狠地瞪着宣缦,破口骂道:“姓宣的,你就不怕烂了舌头!老娘什么时候知道姓七的,还是姓八的,只知道这里的男人都是王八!”
“呸,”大汉掐住她脖子,“什么时候你还和爷爷耍嘴皮子功夫,爷手里可没个分寸,弄死你小菜一碟。”
“这位大爷,小女子不过是院子里弹曲的,犯不着人命官司,请您高抬贵手,还是放了我吧。”苏玉蔻柔声细气地求饶,哪知大汉好不客气,一把将其按在地上,给了一记窝心脚,“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来人呢,扒了她,反正是个□□,你们几个伺候着,看她开不开口!”
原本面露喜色的宣缦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正要往人群里躲,被大汉一手扯了出来,“既然她不说,那就你说!”边说边还从腰里抽出把短刀,沿着她柔嫩的脸颊轻轻滑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都给我住手!”二楼廊下冒出一个英雄救美的,“杜徵,你小子给我住手!”这下子点名道姓了,大汉不得不扬手示意手下停止,斜着脖子往上一看:“哦~~原来是国舅爷呀。”
“杜二爷,到此有何贵干?”曲麟兮缓步下楼,双手负于背后,“你家父兄卧病不起,不好生伺候床前,反倒在这儿生事,是何故?”
杜徵眉毛一挑,“曲国舅,叫你一声国舅,不过是客气,我淮山王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戚来管。再说了,你那皇后姐姐可管不了阳间的官司。”
“你好大胆子——”曲麟兮怒目圆瞪,“我治不了,它可以治你!”瞬间掏出一块令牌——五羊令。
“见五羊令,如见宗人令,杜徵,你还不放人?!”他暗暗感慨,四藩之瘤势要剪除。
“白先生来了。”十几个粉蝶依次持礼相迎,闲云求得了王妃的恩准到东院来领人,结果误打误撞了人,哎呦,抬头一望,傻在了那儿,待人将其扶起,才羞红了脸道歉。
此人是个公子哥,又与世子不同,多了些柔美,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媚眼横波说的就是他吧,一笑一颦之间竟要把人的魂勾了去,“姑娘有何事,在下还有课,可耽误不得。”
“我,我,我是来找人的。”一向爽快坦荡的闲云此时慌得结巴。
“那你要找的是何人?”俏公子继续问。
“我找一个,据说会讲书,还能模仿动物叫,装起其他人来也惟妙惟肖。”闲云撑着胆子说,却丝毫不抬眼皮子。
“哦——在下知晓,你说的许是她了。”边说边从粉蝶堆里掇出来一个,“学两句来看看。”
“我,我,我是来找人的。”
闲云一惊,学得竟然是自己,心一急抬头看,就见俏公子牵着一个十来岁丫头的手站在跟前,她连忙低头,“估计就是她。”说着又慌忙拽过手,往院外跑,“我说那人是谁呀——长得——”后半句——男不男女不女的,被她咽回肚里,是的,她抓错了人,把俏公子给拎出来了。
“长得怎么样?”他在她身前徘徊,“你到是说呀。”
闲云懒得与他周旋,福了一福,便大步流星地往回走,复去院子领人,“慢着,你慢着。”她被叫住了,“有何贵干?”
“姑娘刚才可说了去东院干什么?”
“领人。”
“正是。你已领过一次人了,难道还要再领第二次?”
闲云气哼哼地抬头盯着他,“你何必套我话,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便好,何必来纠缠。”
俏公子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把玩,掂量了几下,定了定神,坦言道:“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看,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该怎么办?”
闲云瞥了一眼,“放肆,你一个登徒浪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