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到底怎么了?我总感觉你有些不对劲儿~”贺英转身走到了林金鱼的床边坐下眼神极其的温柔地看着她问道。
“我没事儿啊,我挺好的,我真的挺好的,你快回公司吧,我累了想休息了。”金鱼佯装着笑了一下然后想要下床去。
“你想要干吗?”贺英见状立刻便站起了身来,满脸有些茫然地问道。
“妈~妈~”只见林金鱼翻身便要下床嘴里还大声叫喊着。
“唉,怎么了金鱼?”这时白凤晴从客厅里听到金鱼的叫声立刻打开了金鱼的房门。
“没事儿,贺英要走了,您快送送他吧。”见到母亲进来房间金鱼立刻收起了刚刚那脸虚伪的假笑,转而一脸平静地看向了贺英,这倒让倒英的情绪一下便低落到了冰点,他不知道金鱼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她这样的做法却是着实的让自己摸不到头脑了。
“哦,对了阿姨,医生说金鱼暂时还不能长时间的下地走动,还有她的药呢我也已经都让医生给标注好吃法和用量了,都放在那个袋子里,这些日子我会定期的来接金鱼去医院做检查和观察的,所以阿姨,可能以后我就会是这里的常客了,还希望你们一家能够欢迎我。”贺英见白凤晴推门而入,他立刻站起了身来走上前去,神情不免有些腼腆的对白凤晴说到。
“谢谢你小贺,我们很欢迎你能够来我们家的,难得小贺你还能顾及的那么周全。”听到贺英的话后白凤晴也十分客气的回应道。
“妈,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了,既然我都已经出院了,我想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给人家添麻烦了吧,他也很忙的,贺英你快走吧!你真的不需要为我负任何责任的,还有我更不需要任何人对我的施舍和怜悯,谢谢今天你送我回来,我不舒服想要休息了,所以就不送了。”林金鱼趁着贺英和母亲白凤晴在自己的房门前攀谈的时候,她却不知何时慢慢地站起了身来,她悄无生息的站在贺英的身后突然开口说话,这样的举动不禁把没有任何防备的贺英惊了一下,而金鱼却在自顾自的说完话后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把将贺英推出了自己的房门,随即还立刻从房内反锁了起来,被推出去的贺英不觉一时满脸疑惑,心内也有些惊慌起来。
“金鱼,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金鱼……”面对金鱼的这样的举措白凤晴也自觉脸上无光,她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还好好的竟突然这般起来了呢,她敲着女儿卧室的房门刚要质问她什么却不料却被贺英打断了。
“阿姨,金鱼她可能只是累了,先让她休息吧,那我改天再来!”贺英说完后便转身欲离开,他从客厅里把司机叫出门外与金鱼妈妈简单唏嘘了几句便走出了金鱼的家,白凤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和金鱼的外婆热情将他们送出了门去,而房间里的林金鱼在直至听到他们远去的声音后,只能无奈地站在床旁边默默地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在此后接连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贺英每天都会在上班的时间出现在林金鱼的家里,因为怕打扰到她家人下班的休息时间,他总在在金鱼的门外坐等到她的家人下班时间便离开,贾姝多次礼让留贺英在家中吃饭可却都被贺英婉转的拒绝了,金鱼在自己的房间里始终没有打开过房门,没有和他见上一面,甚至都没有和贺英说上过一句话,哪怕近在咫尺哪怕金鱼对他的思念已然成疾,但她终还是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与道德,她不能在贺英最好的年纪选择拖累他,她是如此爱他,但现在在金鱼的心里无非却有一种只能与他相忘于天涯的感觉,她再也不想成为贺英的拖油瓶了。靠在门边的金鱼摸着自己这一身的累累伤痕,再看看每天照镜子时镜子里出现的那个因为开颅手术而最终被剃掉一头长发的女孩儿,哪怕现在已然长出的一层黑压压的发根也遮不住她头上的长疤,尽管自她手术后有